將公儀銜月用鐵鏈束了,捆起來牽著走,魚彎彎眉眼彎彎,笑嘻嘻的在前面一蹦一跳。
“好你個小蓮湖的小丫頭,你知道本少主是誰嗎?”
公儀銜月此時狼狽不已,原本的翩翩公子此時也盡失氣質,為王浩困縛住他的鐵鏈鎖的死死的。
“你不就是那個琵琶青冢的公儀銜月麼,方才那壞蛋都與我說過了。”
公儀銜月惡狠狠的“知道我是誰居然還敢如此,你不怕本少主出了這玉京瓊樓,立即將將你小蓮湖夷為平地嗎?”
“我不怕!”魚彎彎“嘿嘿”一笑“首先,你說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有能力能滅得了我小蓮湖,剛剛也不會連只蠍子精都打不過,如果你能打得過蠍子精,現在就不會被我所擒;退一步說,如果你真的有這個能力將我小蓮湖夷為平地,我聖女師傅自然會教訓你,而這剛剛說的條件,也要建立在你能出的去這小蓮湖的基礎上。”
魚彎彎拽了拽手裡握著的鐵鏈,那公儀銜月因為那魚彎彎的狠命一拽,又往前連連幾個趔趄,狼狽不已“你現在可是本姑娘的犯人,本姑娘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出不出的去這玉京瓊樓還不一定呢,千萬不要把牛皮吹得太大,不然最後打臉的就是你自己了。”
公儀銜月咬牙切齒“你這個臭丫頭,牙尖嘴利,那小蓮湖的精靈我早就看出來不是什麼好東西,與梅溪龍湖那群老變態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今日終於釀成心腹大患,本少主應該早點就將你們剷除掉,省的現在受這個鳥氣,本少主乃——嗚嗚——”
卻那魚彎彎覺得這公儀銜月實在太過聒噪,直接將那公儀銜月的帕子找出來,塞在那公儀銜月的嘴裡,末了有些嫌棄的看著公儀銜月。
“一個大男人,居然還帶手帕,果然那蠍子精說的不錯,不僅長相醜陋,還娘裡娘氣惹人厭惡。”
公儀銜月的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今天是第二個生靈說自己娘裡娘氣了,而且這兩個生靈還都不是人,難道這些不是人的東西的審美都如出一轍,不能欣賞本少主的絕世英姿嗎?
王浩在前面跟著陸流松與叱幹袂說話,詢問這兩人為何還留在百家青州,叱幹袂添油加醋的將踇隅關被滅之事說的唾沫橫飛,王浩聽了難免有些低落。
那些都是曾經跟自己有過密切接觸的武者,卻現在連他們所屬勢力都為那些傢伙吞沒,這說起來,還都是怪自己,即便自己事後將那些人團滅,也依舊拯救不了那些被殺害的武者了。
陸流松見王浩面有愧色,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叱幹袂,叱幹袂見狀連忙呵呵一笑“當然了,這都是他們的錯,現在據徒弟你說那些渣滓都已經被滅了,想來那獨木難成舟,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就隨他們去吧。”
當王浩問起這叱幹袂的其他打算時,叱幹袂呵呵一笑,撓了撓頭:自己準
備留在這百家青州真正的目的,要是說出來恐怕會被自己的便宜徒弟罵個狗血噴頭,當即決定閉口不言,只打著哈哈。
“師傅這不是想你嗎?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然徒弟你真的只做了師傅一日的徒弟,但是師傅心裡是記掛著你的,不是還有句話說嗎?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做師傅的一日見不到徒弟,這心裡就鬧得慌,所以這才帶著你大師兄來這百家青州找你,看看徒弟你過的怎麼樣,徒弟你要是過得好,我們師徒倆遠遠看一眼,也就知足了,執手相看淚眼,更無語凝噎啊——”
叱幹袂說的情深義重,居然說著說著連自己都要感動哭了,王浩不忍拆穿,只當不知道,連連點頭“雖然我們連一日師徒都不是,但你有這份心也是極好。”
其實王浩心中對著叱幹袂唯一的歉意,就是自己這便宜師傅只是因為是自己的便宜師傅,連老巢都被人家一窩端了,要不是來這百家青州跟自己要賬,怕他與陸流松也會身死,而自己在朔山樑州招搖撞騙偽裝陸流松那會,也沾了陸流松不少光,現在也不能置之不理。
但見王浩拿出一個空間戒指交給叱幹袂,叱幹袂心中大喜,但是臉上卻公正無私,勃然大怒“徒弟,不可!你這是在作甚麼?用金錢來踐踏汙衊師傅對你的一片真心嗎?用財富來盪滌,呸,來抹黑師傅的尊嚴嗎?”
見叱幹袂這樣大公無私,古道熱腸的表演,陸流松幾乎忍不住從嘴角里流出讚歎的眼淚來,要不是知道這叱幹老賊的本性的話。
王浩當然也是知道叱幹老賊的,當即也逢場作戲道“非是您說的那般,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師傅大老遠來百家青州看我,做徒弟的一點東西都不孝敬,傳出去,未免不孝,還請師傅笑納。”
“不,我堅決不能收!”叱幹袂義正言辭的露出了自己的口袋。
王浩明白的準備將空間戒指給那叱幹袂,叱幹袂連忙拒絕“雖然徒弟你一片好意,但是師傅還是不能要。”
得,這不知要演到什麼時候。
陸流松百無聊賴的看著叱幹袂奸計進行中的樣子,忽然腦海中傳來叱幹袂的傳音:徒弟,要是你這便宜師弟在三個回合後真的放棄了,你那時候要記得跟我配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