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師鳶行深思熟慮此時,那第五退思的話又言猶在耳,不得不聽。
“你去傳話,將那嘯月天狼一族逐出我焰水城廓,不得與我焰水城廓扯上任何關係。”
“是。”
而這邊——
楚飲白春風得意的帶著族人前來投靠焰水城廓,那焰水城廓的儲長老對自己少年俊才,十分賞識,自己此次定然可以在這焰水城廓中大放異彩。
現在自己被安排在這焰水城廓的別館中,正等著儲長老的好訊息,卻正在這時,遲子悉帶著一隊人馬直接踢開大門,從外面進入這裡。
“快,給我現在就將這群嘯月天狼轟出我焰水城廓。”
一眾侍衛攆著拖家帶口,有的年幼的嘯月天狼還未化成人形,只得由成年的嘯月天狼抱在懷裡。
楚飲白十分氣憤“聖子,再怎麼說,我楚飲白現在也算是你焰水城廓的客人,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客人?”遲子悉陰陽怪氣道“若是我焰水城廓的客人,我焰水城廓自然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如果是我焰水城廓的喪門星,我焰水城廓憑什麼丟這個人?!”
“你說什麼?”
卻見這時,儲長老一臉尷尬的站在一邊,楚飲白急忙拉著他的手,對遲子悉挺起胸膛道“這位儲長老,曾經大庭廣眾之下說過,憑藉我楚飲白的天賦,足可在這焰水城廓中成為一個長老,未來便是與儲長老平起平坐,不可限量,你們為何朝令夕改如此?”
遲子悉冷笑一聲,雙眼如同利劍,直直掃射向儲長老“本聖子怎麼不知道,這宗門忽然要多一個畜生成為我焰水城廓的長老?儲長老,你這說話做事,還是如此莽撞啊。”
聽到“畜生”二字,在場所有的嘯月天狼一族臉色大變。
儲長老連連點頭,“聖子教訓的是,儲某自知年歲老大,不能再擔任焰水城廓的外門長老一職,此事一了,儲某這就引咎辭職,告老還鄉。”
“儲長老,你?!”
楚飲白氣憤不已,對著遲子悉“你雖為焰水城
廓的聖子,我們嘯月天狼一族,又不曾與你有絲毫的瓜葛,更不曾得罪於你,你為何如此對待我們的族人?”
“你雖然不曾得罪於本聖子,但你們一窩子,狼心狗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何須得罪,只是活著便已經足夠礙眼了。”
楚飲白心中憤然,卻礙於對方乃是焰水城廓的聖子,只得恨恨然作罷“要我們走也可以,只是不知,為何焰水城廓朝令夕改,會致使我們落入如此地步?”
遲子悉冷笑一聲“說起來,這人你也認得。”
楚飲白一滯“你因為攻佔小蓮湖不成,為那梅溪龍湖追殺成喪家之犬,現在來投奔我焰水城廓,我焰水城廓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本也沒什麼,可若非王浩引起了一連串的事故,本來你們也可以順順利利的在我焰水城廓謀個差事,奈何奈何,奈何那梅溪龍湖的聖女,偏偏就是王浩的舊相識,又奈何你要攻打的那小蓮湖的族長,又是那聖女的徒弟,魚彎彎。”
楚飲白睜大眼睛“王浩?魚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