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水幻雷!
伴隨著王浩的冰之意志、風之意志、水之意志、守護意志、文道意志、重之意志、戰之意志、黃泉意志、快慢意志九種意志相繼達到了第九重,此刻的撫仙鏡湖內雷音滾滾,而王浩的雷霆意志,此刻離那圓滿只差一步!
天空之上,劫雲密佈,九色雷劫相繼交織在一起,合成一。
王浩與這雷劫糾纏的痛苦,而此時在撫仙鏡湖外,已經足足過去了一年的時間,王浩都沒有出來,原本還想著等王浩出來會有些看頭的武者們早已紛紛散去,楚飲白卻一定要等王浩自投羅網,因此一直在外面等待。
無論那王浩是成功還是失敗,都要從裡面出來的,特別是——
天邊的雲霓緩緩飄逸,一切都是平靜,卻在這平靜之下,難掩暗潮洶湧。
特別是那玉京瓊樓即將出現,東青天衍第五退思的話從不會有錯,且各大聖地已經開始著手準備。
王浩,被清暑廣寒選中的扛旗者,你就這點能耐嗎?
可時間如白駒過隙,你能等得起,在這撫仙鏡湖耗費百年光陰也無事,可百年光陰之後,這片世界都要不存在,那你此前的所作所為,究竟有什麼意義?
這一日,王浩在撫仙鏡湖的湖底苦苦圓滿自己的意志大道,而這一日,數百家勢力齊齊逼上清霜臨江樓,逼迫逐情宮主交出清霜臨江樓的所有藏書。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數百家勢力的合擊,清霜臨江樓的諸位長老還是苦苦堅守了一個月,卻這個月,正是王浩的艱難時期,因為時間意志與空間意志,是萬物始源意志的幾大始源意志之一,要想達到圓滿,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謝析捏著手裡的信件,一臉焦急:他可是從謝聞櫻那裡聽說了,這王浩與那清霜臨江樓的逐情宮主關係匪淺,甚至還拜過天地,現在那逐情宮主被數百家勢力圍攻,命在旦夕。
傳聞那逐情宮主長相美若天仙,那清霜臨江樓一旦被攻破,那逐情宮主,豈不是——
儘管性命無虞,卻恐怕——
謝析重重的嘆了口氣:王浩身在撫仙鏡湖內,兩耳不聞窗外事,即便他出來,也至多隻有涅生境一重,那數百家勢力中,其中許多的宗門宗主都是涅生境的修為,成百上千的涅生境者齊齊圍攻王浩,即便王浩在這撫仙鏡湖修成了涅生境,趕了過去,又怎麼可能能力挽狂瀾於既倒呢?
清霜臨江樓中——
這是一座縹緲的仙閣,其實與其說是仙閣,只不過是建立在一座高山之上的朱閣而已,卻現在那朱閣之外,佈置了層層的陣法,顯然這就是那清霜臨江樓的護宗陣法已經開啟。
一個宗門在眾人的圍攻之中,逼不得已連護宗陣法都顯現出來,
這就表明這個宗門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了。
下方黑壓壓圍剿的人群中,不乏有涅生境的強者,而穿天境的強者更是不計其數,而整個清霜臨江樓,也唯有寥寥的涅生境者,除了逐情宮主一個,剩下的也只有幾個強大的長老苦苦支撐而已。
當上一任宮主去世之後,逐情宮主繼任為宮主,又恰逢清霜臨江樓的幾位老祖相繼離世,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便是大世的悲哀。
少叔文檀看著少叔香故的滿頭白髮,心中疼痛不已“香故——”
“長姐,清霜臨江樓的地宮之中還有密室,你從密道離開,去找王浩,他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一個銀髮女子看著外面的騷動,心力交瘁,當燭火印出那女子的臉龐,赫然便是久別的少叔香故了。
少叔文檀悲傷的“你要留下來與清霜臨江樓共存亡,難道我便不會?我也是清霜臨江樓的弟子,師尊雖然將宮主之位傳給你,但是你始終是我的胞妹,我與你一起來到這百家青州,一路到現在,難道我便要在你有難的時候離開你嗎?”
少叔香故幽幽一嘆“流水落花,這一切,不過都是我做了一場夢而已。”
“那王浩呢——”少叔文檀拼命的搖晃著少叔香故的肩膀“你之前不是與我說,一定要找到他,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贖罪,讓他懺悔,並且要親自手刃他的嗎?你現在為何又要放棄?”
少叔香故眼中流出一滴清淚“難道長姐覺得,即便我真的見到了他,他站著不動讓我殺,我便能下的了手嗎?”
少叔文檀倒退幾步,震驚的“所以你才,所以那九州大比,你才讓我去,可是你又不去,你不是不能去,你是不敢去,你怕你見了之後想殺他卻又下不了手,更擔心真的下的了手,而你又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