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什麼障眼法,這等俗物之下,如何會有九實存在?!”
王浩整好以暇的看著宴壇巾,圍觀一眾見此也有些懷疑的眼神看去,是非曲直很是明顯,顯然這宴壇巾是輸不起了。
王浩打了個呵欠,宴壇巾雙臉憋得通紅,容移牖眼珠一轉,眉目上閃現出幾絲狠辣,悄悄湊到宴壇巾耳邊耳語一陣,原本怒氣衝衝的宴壇巾霎時眉開眼笑,方才的怒氣一掃而空,活像得了天大的便宜般。
“好好好,陸流松,此次就算你走運,可是方才所比得,是這地宮中所尋獲的最珍貴之物,這地宮既然還沒有關閉,最珍貴之物光眼前看到的,誰說了都不算,只以眼前所見之狹隘,來判斷這便是最珍貴之物,未免太坐井觀天了。”
王浩歪了歪頭,已經知道這宴壇巾下一句要放什麼了。
“既然事情還沒有結束,如何算的你贏,你可敢與我再賭一場!!”
王浩點點頭“我陸流松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會慫。”
“很好!!”
九方遏看著王浩的背影,心中疑竇頓生:自己聽聞,那陸流松雖然是叱幹袂的弟子,叱幹袂不要臉,可是陸流松可是很憨厚的,怎麼眼前的這個陸流松,一肚子壞水不說,比他師傅叱幹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呢?
半日後——
“呔,前方之人,給老子站住!”
剛剛從地裡刨出一把板斧的絡腮武者怔愣的看著王浩,王浩威風凜凜,手上拿著繁若弓作滿月狀,腳踩水醉雲仙葉,以飛行符浮在空中,身上穿著金閃閃的甲衣,看起來好不威風。
這地宮有所限制,因此任何人的修為都漏的乾乾淨淨,此時為唯有煉體武者、符籙師、陣法師、馴獸師……等並不只專修境界的武者能佔得便宜,旁的武者若無除此之外的長處,只怕早就被轟成了渣渣。
眼前這個武者肉身堅硬如鐵,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顯然是一名煉體武者了。
那武者見王浩如此架勢,微微一怵,卻想起這地宮中的特殊,振奮了精神,眉宇間充盈著一副霸道之意“你有何事?”
“交出你所尋之物,小爺饒你一命!”
沒辦法,既然是要尋最珍貴之物,王浩思來想去,自己已經是後來者,好東西肯定都被搜刮的差不多了,若真的想找到好東西,唯有打劫暴富來的是最直接了。
那武者哈哈一笑“打劫?就憑你,你是什麼垃圾,清楚自己的定——”
話音剛落,只見王浩身形如風般迅速衝上來,繁若弓拉成滿
月,只聽得“噌”一聲,長箭擦著那武者的頭皮向外飛去,帶出一陣火花,而那武者的頭皮上茂盛的頭髮,彷彿是田地裡豐收的莊稼,剛剛被收割機收割了一排,光禿禿的極為整齊。
“啊!!”
武者嚇得不輕,情不自禁的癱軟在地,王浩一步步逼進,單手拎著那武者的衣襟,一字一頓“我很忙的,拜託你配合一下,不要讓我難做好不好?”
武者早已嚇得屁滾尿流,連忙貢獻出自己得到的板斧“好漢饒命,請收下小弟的這一點心意。”
王浩見那板斧寬闊渾厚,雖無滅頂之威,卻有泰山壓倒之雄渾沉穩感,是個難得的寶貝,當下拍了拍那武者的肩膀“有前途,眼力勁不錯。”
王浩心滿意的扛著板斧,再見他時,便是一個雙手拉著繁若弓,背上扛著一把板斧的兇獸了。
那武者心中實在不忿“有種,你敢搶我,可敢報上名來?!”
“這有什麼?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踇隅關叱幹家主座下第一大弟子,陸流松是也,要想報仇,隨時歡迎!”
此時這地宮的一個水池旁,剛剛將那一枚星漢沙搞到手的男子,正一臉激動的捧著星漢沙,忽然覺得後背冷颼颼的,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
卻環顧四周,發現什麼也沒有,只得作罷,笑眯眯的將這一枚星漢沙如獲至寶般收了出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