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傘真在前面自顧自走著,走得很快,王浩在後面有些艱難的追上。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不知道!”
好吧,女子還在氣頭上,卻還不知道為什麼生氣,畢竟王浩在這方面的天賦實在不怎麼好。
王浩現在因為沒有了靈力,所以後來祖傘真總算大發慈悲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便使出了靈寶與王浩趕路,兩人雖是四處亂撞,但一直都是沿著西方而行。
至於為何是沿著西方,祖傘真給出的理由是,因為她的家在東方。
這個理由王浩雖然不理解,但是大概能猜測出祖傘真大概是遇到了什麼變故才就此離開的。
卻行了一二萬里,看到一處下方排著長龍的隊伍,不知在一處府邸前作甚麼。
反正現在也無路可去,看看也好。
王浩略一打聽,才知下方乃是一處喚為海清宴的地方,這海清宴乃是七品家族,卻近日海清宴中,主母之女,漆雕光心近日身染惡疾,遍尋名醫無果,只得張貼告示,請求名醫上門施救,據說獎賞十分誘人,而王浩原本只是準備匆匆一看,卻飼靈雞及時說道“王浩,你必須得在這海清宴留一陣子。”
王浩疑惑不解,飼靈雞卻不願意多說了。
好吧,既然這大肥雞賣關子,那自己也就這麼著吧。
王浩雖然修為沒有了,可是陣道、符、煉丹之術還在,生塵無傷典也不在自己手中,可看個病總是無傷大雅的。
王浩接了榜,自有小廝將王浩領到一處院子裡。
那小廝乍一看祖傘真呆了一會兒“這位姑娘也是前來為我家小姐治病的嗎?”
王浩淡淡一笑“她是與我一起的,便也算半個吧。”
祖傘真狠狠瞪了王浩一眼,不理王浩,率先進了海清宴。
王浩對小廝擺了擺手“沒辦法,女人麼,就是麻煩。”
小廝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特別是這麼漂亮的女人,那就更麻煩了。”
“不錯不錯。”
一路上小廝與王浩相談甚歡,深有知音之意,王浩還間接性的打聽到許多有的沒的,也算是刺探軍情。
譬如這漆雕光心好好的,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身染惡疾,而這惡疾為什麼如此頑固,據小廝所說,這漆雕光心的實力天賦也算不錯,年紀輕輕已是摘星境一重了,這種境界的武者,會為什麼病,什麼毒而一病不起嗎?這根本不現實。
所以隨著王浩瞭解的越深,越感
覺這漆雕光心所中的毒來的蹊蹺又奇怪,無奈現在天色已晚,只是暫時住下,待到明日再做計較。
“這海清宴的家主喚為漆雕浞,家主之弟喚為漆雕鬥,那漆雕鬥也育有一女,喚為漆雕洩心,這海清宴的大權……”
一路上小廝侃侃而談,倒省了王浩的許多麻煩,王浩也瞭解了全部,心裡微微有了底。
“砰!”祖傘真關上了房間大門,將王浩與小廝隔絕,王浩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的“沒辦法,女人,女人。”
小廝理解的點點頭“我知道。”
……
一夜無話。
王浩一夜中全然在觀察自己身體情況,現在好不容易得了空,自然要好好看看身體什麼情況,正在細細斟酌時,飼靈雞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王浩,還記得我之前與你說的話嗎?”
王浩愣愣的“是九龍戲珠那一段嗎?”
飼靈雞氣得不輕“什麼東西?我說的是無暇大道那一段。”
王浩“哦”了一聲“那個,記得一點。”
飼靈雞平穩的音調傳出“王浩,雖然你現在修為沒了,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但是你還有一條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