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之上,最大的一扇武者之門有些老大不情願的回應王浩的號召,他習慣的是沉睡,並不喜歡被人呼來喝去的,特別是對手還是一個渣渣穿天境,更加就提不起什麼精神了,王浩表面穩如鍾,其實內心慌得一批。
好話說盡,那武者之門撓了撓屁股上的癢癢,人性化的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撅著屁股不情不願的滴溜溜轉了出去。
當正沉浸在喜悅中的江先渭哈哈大笑,覺得這一切不過是王浩的謊言,而自己一直被謊言所欺騙,現在終於撥雲見霧,沉浸在這樣的喜悅中時,第十三扇武者之門悄然現立,屹立在了十二扇武者之門的中央。
王浩與那小門心心相印,自然知道它的心情,但是江先渭的心情已經表現在臉上了。
那是一萬個草泥馬呼嘯而過,以及一萬隻羊駝在對自己吐口水,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無知。
艱難的轉過頭“方才你說的,你叩開的不是十二扇武者之門,指的是你叩開的是十三扇武者之門?”
王浩淡淡點了點頭,那中間的武者之門,王浩與它很熟知道它現在在裝逼,江先渭與它不熟,看著只覺得它低調奢華有內涵。
王浩想了半天,既然無論如何攬月境的也打不過穿天境的,那麼直接用武者之門出來碾死他就好了。
江先渭顯然沒想到王浩會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招,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天才從來都是不屑如此的,天才的高傲眾所皆知,之所以有下三濫的招,是因為知道沒有全勝的把握,而當一個天才下三濫時,那他一定將節操拋之腦後,他會比普通的下三濫還下三濫。
江先渭呆愣之餘,那古樸的小門卻瞬間將江先渭吸了進去,彷彿是牛在反芻一般,迅速吞了個乾淨。
詭異的十三扇門的存在,誰也沒有見過,到底裡面是什麼,其實王浩也不知道,不僅這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袋鼠的育兒袋裡面有什麼。
既然沒有翻開來看過,現在這小門要將這江先渭吸進去,自然要看個仔細。
只見江先渭不可避免的被那小門扯了進去,卻在那一瞬,王浩覺得空間與時間一瞬時似乎改變了,就如剛剛自己使出《風雲袖指》時的那般,好像很多東西都改變了。
飼靈雞瑟的“那不是改變了,穿天境還沒這麼大的實力,那是放逐了。”
放逐?
“摘星境稱為莫測手,攬月境稱為千里嬋娟,穿天境稱為登梯,這個登梯,
便是有機會可以摸到天道。這樣的神力誰不想要,可是天道焉能是凡夫俗子想接觸就能接觸的到的?沒有那樣的實力與機遇,即使天道放在你面前你也接觸不到,而穿天境所給的,是一個入場券。”
原來武者到了穿天境能夠改變的,不是時間與空間,而是可以在與敵人的對戰中,將很多自己無法化解的招數進行空間與時間的放逐。
便如同王浩剛剛使出的那招,看似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其實乃是那江先渭對付不了,所以將王浩使出的武技放逐了,因此給王浩造成空間、時間改變了的錯覺。
而放逐了的武技並不代表消失不存在了,它會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或許王浩放出的武技,隔了一個世界摧毀了一座山,或許只是隔了五百米將一個螞蟻窩掀翻,也有可能只是吹起了王二嬸的碎花裙,又或許是捲走了李四曬在太陽底下的花褲衩。
這一切都要看施動者與發動者,當然,更重要的是穿天境的武者本身所具備的實力,如果穿天境的武者把握的尺寸拿捏得當,那麼化大風大浪於二月春風似剪刀也是極有可能的。
怪不得王浩這麼打也打不過,如此牛逼的作弊神器,這不等於充錢開掛嗎?
現在應該沒事了吧。
王浩拍了拍身上的灰,夏倚窗早已因為方才不斷的大戰餘波暈厥了過去,王浩輕柔的將夏倚窗抱起擱在了一邊,過會便帶著夏倚窗回青螺洞庭去,今天遇到的事情,實在是太糟心了。
本來還以為可以開開心心,現在難受的還有點想哭是什麼情況?
正待王浩預備收了十三扇小門,忽然居中的一座小門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什麼情況?
周圍無風起浪,無數灰塵迭起,一看就是要幹架的趨勢,王浩靜靜的站在了原地: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該來的還是得來。
“哈哈,王浩,你手段固然逆天,但是你實力修為太低,如何能奈何的了已是穿天境的我?!”江先渭的聲音從小門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