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頓時驚懼不已,連呼饒命。
“我給過你機會,但是那宰蜻姣區區一些利益,就讓你藤吊嶺想叛出我府,我伯蕭紓如何能忍?副府主,你以後便去這藤吊嶺,監督他們的一舉一動,暫且先留在那兒,不要回來了。”
被稱為副府主的中年人心裡一澀:該來的還是來了。
“卑職領命。”
那老者在一臉震驚中,被伯蕭紓從遠方輕輕一指,便屍骨無存,看向宰蜻姣道“宰姑娘看見了麼,這才叫真正的屍骨無存,不是僱幾個沒本事的人,口口聲聲喊著追殺什麼人,才叫屍骨無存。”
宰蜻姣面色極為難看,事態發展怎麼會演變成這樣?為什麼這流沙綠洲的真傳弟子幾乎全來了?為什麼這些人一個個都向著王浩?
戎映寒忽然看著安廬亭的武者戰戰兢兢的神色道“安廬亭的小人,上次在封城遺蹟中需要王浩,便阿諛奉承,現在有了好處,就落井下石,果然卑鄙無比。你安廬亭既然也是修習符的宗門,那我殿春,便改日上門請求賜教了!”
安廬亭的弟子果然驚懼不已:這殿春是五品宗門,安廬亭為六品宗門,宗門之間如何劃分的依據,那都是權威至極,一點水分也沒有。
殿春的實力比安廬亭強大許多,若是他們上門踢館,如何是好?
而且自己這幾人只是私自跑出來,並沒有徵得門派長老的同意,日後若是露出馬腳,恐怕自己就會被逐出門派,天下之大,也再無自己的容身之地。
幾個安廬亭的弟子灰溜溜的逃走了。
在場勢力只剩下符離山莊,卻見那符離山莊有些人少勢短,頗為瑟縮的躲在宰蜻姣身後。
他們沒人可以威脅的了,因為他們乃是直接受祈水府域府主統轄,也不需要這些人來指手畫腳,但是現在光桿司令,還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呵,祈水府域的臭蟲,真是走哪都招人煩。”
荊渺渺毫不客氣的出言諷刺,宰蜻姣面色一黑。
“宰蜻姣,你像一塊腐肉一樣,所有的臭蟲都繞著你轉,現在那些臭蟲都散的差不多了,你還有什麼招,且儘管使出來吧。”
“對啊,祈水府域的臭蟲,快點滾出湘儒府域!”
“滾出去,滾出去!”
下方圍觀武者此次學乖了,都紛紛離得遠遠地,開始叫嚷起來。
“你們”
宰蜻姣胸口起伏不定,實在大氣。
原本浩浩蕩蕩來的隊伍,現在居然就剩一個符離山莊,真是氣煞我也。
“宰蜻姣,我記得上次丹術大比,那裁判對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荊渺渺忽然問道,宰蜻姣面色一白:自己怎麼會忘記,那話語讓自己在數萬人面前丟盡臉面,簡直是自己有史以來的最大羞辱,自己自記事以來,從未受過如此之大的羞辱,其中滋味,簡直非常人所能體會,現在這荊渺渺舊事重提,定然是還要如此。
“宰蜻姣,初次你降落在我流沙綠洲土地上,便是囂張跋扈,現在隔了兩年都沒點長進,真是叫人失望,但是你勝在屢敗屢戰,因此臉皮也是越來越厚,真不愧是祈水府域中人!”
宰蜻姣面色一白,看著王浩那邊浩浩蕩蕩的勢力,知曉此番再次興師問罪,成功率已經不大,對著符離山莊之人道“我們走!”
“走?宰蜻姣,你都送上門來了,你想往哪兒走?”
“我乃堂堂祈水府域府主之女,你敢對我不利?”
宰蜻姣聽聞荊渺渺話中意思,有些勃然大怒,現在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嗎?
“我知道了,你是那窮山惡水刁民之首,宰蜻姣,不用每次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