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譁然,歸行素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來人,速降巫偃滄緝拿歸案!”
忽然有一個身著黑衣的人拜倒在歸行素面前,有些驚疑道“稟歸長老,大事不好了,那巫長老忽然不見了!”
什麼!
一行人跟著那黑衣人行走到那浮玉樓前,王浩身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由荊渺渺攙扶著,他堅持來此,因此只得將他一起帶來。
“那巫偃滄就是在這浮玉樓面前消失的?”
黑衣人跪地“是的,得歸長老命令,我們在巫長老沒有異動之時,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都是遠遠的監視,若巫長老有逃出流沙綠洲的行為,這才要出面阻止。卻我們在追尋到這浮玉樓之前時,忽然那巫長老就消失不見了,仔仔細細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這才知道大事不妙,特來稟報。”
歸行素驚疑不定,上前探查,但見此地沒有打鬥痕跡,也沒有陣法痕跡,究竟是
王浩也上前仔細看了一下,果然周圍沒有異狀,卻精神力遠超常人,明顯感覺到此地有一種不屬於此地的強大波動。
歸行素正有些不知所措,忽然腦海中有一道傳音“不用找了,那些人出手了。”
歸行素神色一凜“是那承朝洞嗎?”
“不是。”
歸行素大驚:不是承朝洞,那就只有
“好了,此事你們不用管了,王浩,你先回去靜養為宜,剩下的事情,我們長老自會處理!”
王浩看著歸行素忽然判若兩人,前一秒還苦苦尋求真相,現在卻說不用找了,要麼是心生絕望,要麼就是已經知道事情始末了。
聯想起方才又一陣波動,王浩心裡明然:恐怕是後者,只是不知那法茶到底是被誰救走了。
但現在歸行素很明顯不願意說,那便也算了。
由荊渺渺攙扶,一行五人親自送王浩回來,王浩坐在小院裡,有些受寵若驚。
荊渺渺撅著嘴道“要不是看你可憐,鬼才願意幫你呢。”
“好好好。”王浩哭笑不得,單霽月故意嚴厲道“你這個小丫頭,小師弟久久未歸時,倒是一天到晚小師弟小師弟,回來便如此待他,看來小師弟又要呆不久了。”
荊渺渺哼然“我才沒有一天到晚都念著他呢。”
殷眷掩唇一笑“那一天到晚念著小師弟的人是小狗。”
荊渺渺頓時張牙舞爪“我才不是小狗呢!”
“哈哈哈哈。”
眾人見荊渺渺不打自招,紛紛笑意連連,連王浩也忍不住
露出笑意,荊渺渺臉色一紅,已經跑出去了。
王浩拿出四滴帝皇醉雲髓分散出去,單霽月接過大吃一驚“帝皇醉雲髓!”
“眾位師姐將來總會突破喚雨境,而我看大師姐現在即將接近移海境高階,更是迫在眉睫,離隕丹中,除了這帝皇醉雲髓不易得,其餘的,只要耐心找找,總會有的,流沙綠洲為五品宗門,這點小子並不擔心。”
夏倚窗神色複雜,將帝皇醉雲髓給王浩“我與你交情並不深厚,儘管這帝皇醉雲髓十分難得,但我也不能要你的。”
王浩坦然道“師姐說哪裡話,之前不熟,乃是師姐長年累月不在流沙綠洲,而小子有難,卻師姐沒有一次不挺身而出,與其他師姐一般護著小子,小子怎會忘懷?現在師姐反而說與師弟不熟,豈不是讓師弟我自打嘴巴嗎?”
夏倚窗聞言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我就說了一句,你說了這麼多,倒叫我無從反駁,也罷,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便厚顏收下了,這四滴,我們四人倒是一人一滴,只是你”
王浩道“小子這裡還有,諸位師姐不必客氣。”
單霽月神色有異的看著王浩:這帝皇醉雲髓可不是什麼白開水,自己這小師弟拿出那舉世難求的藍葉風掘根,一拿就是一百根,現在連這帝皇醉雲髓都能輕易送人,小師弟消失的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事?
“那巫長老一事,小師弟不必介懷,想必歸長老定能給你一個公道。”
殷眷出言相勸,王浩點點頭:他倒不會為了這事憂心,只是那巫偃滄怎麼說也是流沙綠洲的毒瘤,要麼在流沙綠洲除了,要麼離開後再也找不到,便也不為禍流沙綠洲了就是。
只是此事懸而未決,不清楚那巫偃滄的目的是什麼,究竟還是像一根刺一樣,扎的心頭難受,但此事很明顯也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有歸長老主持大局,想必此事也能妥善解決。
四女走後,已至傍晚,殷眷臨走之前,看了一下王浩大槐樹下扎的那個鞦韆,意味深長道“小師弟的愛好還很廣泛。”
王浩一臉茫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