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父棲川正欲逃跑,那人憑空召來一道雷劫,將宰父棲川頓時劈的神魂聚散。
韋逾之抖如篩糠的連連磕頭,那人依舊是將韋逾之一舉擊潰,使得他落了一個同樣的下場。
阮淳慚與重耳犀早已匍匐在地,連連磕頭。
那人輕輕道“你們兩人雖然與擒住我女兒無直接關係,但是亦是加入了這場陰謀之中,我女兒若是無事還好,若是有事,你們的下場也是一樣,自斷右手,回去等著訊息吧。”
阮淳慚臉色大驚,卻閃過一絲狠辣之色,手起刀落,頓時右手手腕宛如鮮血噴灑,一隻右手飛射開去。
重耳犀哭爹喊娘,抖如篩糠,那人道“難道是等著我來取走你性命?”
卻只能亦是一刀砍下,頓時差點昏厥過去。
兩人歇了半天,總算緩過氣來,重耳犀抱著自己的斷手,抽抽搭搭“阮師兄,那人究竟是誰為何你”
阮淳慚忽然沉暗“不可妄語。”
重耳犀止住哭泣“卻那人”
阮淳慚的右手開始結痂,武者實力越高,傷勢修復的越快,撫摸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斷肢,阮淳慚神色晦暗不明“佑蔭揚州一州道主。”
什麼?
大金魚的視線悠悠看向遠方,似乎是看到了生劫幻界之外的世界。
“已經完了了。”
這邊祖傘真一手聚握成拳,將葉湓江與鄧林陰提在手裡,兩人看向王浩,痛哭流涕“師弟饒命,都是武蜓笙攛掇我們乾的,與我們無關。”
王浩將伯生妍與少叔文檀救出,冷冷道“攛掇你做,你可以不做。”
“但即使不是我們,這武蜓笙也會去找別人殺了向湛今與白皎皎,師弟也知巫偃滄勢大,我們斷然不會只為了一些蠅頭小利,而傷害同門。”
王浩忽然慘然一笑“即使是別人,也不能是你們!傘真,殺了!”
祖傘真點點頭,雙手聚握,鄧林陰與葉湓江頓時嚎啕大喊“師弟饒命!”卻已經被生生捏成一團肉醬。
兩個移海境八重的都殺了。
王浩對著祖傘真點了點頭,示意接下來自己可以解決。
那條大金魚忽然甩了甩尾巴“既然見到了,便是有緣,你們二人可要測算?”
祖傘真一愣,點頭道“你且說來聽聽。”
大金魚停頓幾秒,回道“你天賦倒是奇佳,二十九齡便能至喚雨境九重,為了大道之傷修養千年,至今險而又險的突破了摘星境,好似也都虧了這身邊少年。”
祖傘真點頭,別的不說,
這大金魚能將這點準確無誤的說出來,也不是雞鳴狗盜之徒。
“只是你身受大道之傷,捱了千年未愈,雖然此時藉助逆天靈果治好,但也有虧損,你的天賦不差,順風順水,未來成就絕不止摘星境,卻這虧損之下,未來若無奇遇,也只能止步摘星境。”
祖傘真神色不變,徑直變作一道流光,鑽進了鴻蒙雲界塔。
王浩呼喚許久,卻發現祖傘真似乎愣愣出神,想必在為這大金魚的話傷神,也不再多說。
“至於你”
大金魚意味深長道“你先將我的孩子放出來吧。”
果然是發現了。
王浩左手一揮,大金牙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出去,親暱的蹭了蹭大金魚。
大金魚笑罵一聲,似乎也極為開心。
王浩看向已經抖如篩糠的武蜓笙,此刻武蜓笙磕頭認錯,極為卑渺,只求王浩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