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蔭揚州最近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四個和尚,這四個和尚一天到晚不幹別事,只拿著一個看來不過十三歲的少年畫像,四處尋找這少年,說是有緣之人。
見過這畫像之人的人倒是有點印象,說出這人曾經去了蘆溪潺亭,沒見過的人卻也只能回沒見過。
而那線索到了蘆溪潺亭,卻也生生斷了,因為此後,居然再也找不到關於那人的一點線索了。
這畫像中人便是王浩,那舉著畫像的其中一人,便是步丞帆。
此次任務,師尊還特意派了喚雨境的高手助陣,若是此次也失敗,不僅自己一行的性命,而且自己也再沒有臉去見師尊了。
跟隨這步丞帆的,有兩個薩陲與一個金剛力士,那兩個薩陲倒像是普通沙彌,但那金剛力士,一身腱子肌肉,好似池田裡蹦跳的青蛙,看來頗為不好惹,雖是光頭,但臉上威嚴無比,還有幾分暴虐之色,不似佛門之人。
兩個薩陲是師尊新度化的兩個弟子,高一些的喚為屈寄,矮一些的喚為杜凌,他們與步丞帆不一樣,步丞帆是蘭未的坐下弟子,而他們只有在無數眾生中聆聽教誨的分,是以地位也是截然不同的。而薩陲雖然已經度化,但本性還在。
那屈寄與杜凌從剛才開始就嘟嘟囔囔,似乎對這差事很不滿意。
“師兄,這王浩如此難尋,那羅漢就更應該一起出力,為什麼他就可以留在客棧裡歇著,咱們就要出來做苦力?”
“師弟,不可妄語,為師尊完成任務,是功德之事,無甚苦力之說。”步丞帆略一皺眉,急忙駁斥。
屈寄應和道“師兄,既然是功德之事,那也應該大家一起完成這功德,若我們獨享,而不叫上那羅漢,想必也不公平。”
步丞帆眼眸一暗“羅漢自有他的用處,我們只需找到這王浩即可。”
“有什麼用處,還不是最後等著撈現成的嗎?據說那王浩不過才搬山境一重,我們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對付的了,不過是橫生枝節罷了,如果那王浩單獨一人,我們豈會怕他,而蘭未尊者特意派了一個喚雨境的羅漢相助,根本就是用不著的事情,想必那羅漢恃寵而驕,根本就不想出力!”杜凌一邊埋怨一邊職責。
“阿彌陀佛,眾生平等,羅漢也一樣,但那羅漢是師尊派給我們,最後會有大用的武者,因此實在不宜在找人這方面有所耽擱,浪費實力,驚擾這王浩也是有礙的。”
“步師兄,你就是太心善,哪裡知道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此次蘭未尊者派給我們的,是藏足羅漢,修為雖然是喚雨境,不過也是喚雨境一階,是羅漢中地位最低的,卻來我們這兒來顯威風來了,要我說,在他那隊伍裡混的失意,來我們面前找存在感,實在令人不虞。”
“阿彌陀佛,兩位師弟慎言,藏足羅漢修為即使是喚雨境中不高,但也比之我們高上一大截,若兩位師弟繼續如此,回去後也執迷不悟,恐怕也永無出頭之日了。”
屈寄杜凌還是不休,那金剛力士倒一臉執拗,顯然並不願意參與到討論中,步丞帆勸了幾次,那兩人還是如此,只得搖搖頭:這兩人本就是散修度化,雖然心已歸佛,但這性子還是極為野散,無甚慧根,否則也不會一連在佛前聽了兩百年經,卻還是跟當初一樣。
忽然憑空生出一種無比巨大的威勢,那屈寄杜凌還在叨擾不休,卻忽然被兩隻手從後面環繞住脖子。
“你們是在說我嗎?”
兩人忽然戰戰兢兢,這聲音
是藏足羅漢!
讓他們打打嘴仗還行,真的真刀真槍跟堂堂喚雨境的武者對打,簡直是不要命。
連忙哭喪著臉道“羅漢饒命,天熱又溽,我們”
步丞帆見藏足羅漢,急忙上前打圓場道“藏足羅漢,這二人是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不懂規矩,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