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行素看著少叔又,平靜道“你說王浩殺了那少叔闕,你可有證據?”
王浩與少叔又忽然奇怪的看著歸行素:剛剛自己已經承認,但此時這
莫非是歸長老想為自己開脫?
“哼,你剛剛也聽到他親口承認,還需要什麼證據?”
“年輕人,火氣旺盛,見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流沙綠洲團團圍起,自然想衝你一衝,不過你也不能只憑他一句話,就如此斷言。”
“呵,本掌門說的話,就是證據,難道除此之外,還需要什麼證據嗎?”
“來人,先給我把這王浩綁了!”
少叔又召喚左右,那兩人露出的,都是移海境高階修為,只是兩個侍衛便有移海境高階,這小樓清檯到底強大到何種地步?
歸行素忽然露出一絲氣息,壓著那少叔又,少叔又大吃一驚,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之色:怎麼會,區區一個五品宗門的長老,怎麼會有
歸行素淡淡的看著少叔又道“我知你小樓清檯勢大,可我流沙綠洲也不是軟柿子捏的,你要拿人,就得拿出證據來。”
少叔又咬牙切齒:自己要是知道是誰,又有證據,怎麼還會在萬府排查了小半年,除了那王浩剛剛坦然承認的,自己哪裡有什麼證據。
“你剛剛也是聽這王浩親口所說,難道想不承認嗎?”
荊渺渺忽然狀若天真道“這位大叔,你說什麼?親口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
少叔又氣的不輕“你休得胡說,剛剛這小子”
荊渺渺看向流沙綠洲的眾多弟子道“剛剛你們聽見什麼了?我只聽到這個大叔那那裡胡咧咧,其他的,本姑娘是一句話也沒有聽到。”
忽然眾人心領神會道“是啊,剛剛王師兄什麼都沒說,怎麼這人莫名其妙,就將我們流沙綠洲圍起來了?”
“是啊,殺人還需頭點地,這人怎麼想殺人,似乎連理由都找不到,這樣殘殺無辜宗門?難道也不怕那傳說中的一州道主懲罰?”
提及一州道主,少叔又臉色閃過一絲怖色。
“休得胡言,這王浩剛剛親口承認,我小樓清檯的左右都聽得一清二楚。”
單霽月義正言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口口聲聲道這流沙綠洲有人殺了你孩兒,你不拿出證據,就要滅我流沙綠洲滿門,先且不問合不合理,單是你不分青紅皂白,濫殺無辜這一點,我們就非要去一州道主那兒討一個公道!”
“你們!”
少叔又看著王浩,對方嘴角露出一絲天真的笑容道“這位
掌門,小子不知哪裡得罪了您,居然要下此毒手,令公子身死,本人十分遺憾,但實在與小子無關,敢問掌門,令公子既然身為佑蔭揚州三品宗門的少主,其修為幾何?”
少叔又此時才發現,這王浩居然只是搬山境一重的修為,如何能敵得過自己孩兒?
而且少叔闕再不濟,也是搬山境五重,還是雷水靈體,怎麼可能敗在這小子的手裡?
即使這小子膽大包天,也斷然敵不過少叔闕啊?
可為何剛剛出口承認?
少叔又心裡有一種直覺,那殺害自己孩兒的兇手,一定就是這王浩,但是自己怎麼想,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孩兒少叔闕,天資妖孽,為搬山境五重,還是稀有的雷水靈體,不過”
為著自己的面子,少叔又不得不開口道出實情,後面他想說的是:即使你不能,不過你身邊的那個喚雨境的女人卻能,也許是你們裡應外合之下,殺了少叔闕也不一定。
“既然貴公子是搬山境五重,又是那難求的雷水靈體,可謂幾乎是力抗搬山境者也不一定,小子人微言輕,即使勉勉強強踏入搬山境,又如何能敵?”
就是這點,就是這點,為什麼自己的闕兒居然死在了這小子的手裡?
其實少叔又子女眾多,對什麼阿貓阿狗根本不上心,那少叔闕天賦並不是最好的,只能算一群子女中的中上游,但是那雷水靈體,卻是絕無僅有,一旦大成,日後將不可估量,此次居然死了,不僅是掃了小樓清檯的面子,更是掃了自己的面子,自己若不來討個說法,簡直就愧對小樓清檯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