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梟,你居然敢挾恩圖報,玷汙了廂兒,今日我絕不放過你!”
王浩剛一出來,就看到卓子桐與束梟之間波翻雲湧,剛準備悄悄藏起來,卻想到自己正在遁形符的使用過程中,根本無需怕。
然而王浩視線一轉,忽然看到那隱秘處一人鬼鬼祟祟,這是
樓心月!
她怎麼在這裡?
王浩視線一轉,又看到一人。
遲卿卿!
她怎麼也在這裡?
王浩一個頭兩個大,現在不想讓她們參和,她們已經全到齊了。
那矛盾一觸即發的現場,卻只有三人,就是王浩見過的童塵廂、束梟與卓子桐。
此刻童塵廂一臉梨花帶雨,看似委屈無比,眼睛都哭紅了,還有幾分強忍悲痛的神色。
若不是王浩之前見過這童塵廂的真正盤算,只是這副樣子,也要輕信幾分。
“胡說,我與童殿主乃是情投意合,倒是你,為了童殿主,居然攜恩相報,逼迫童殿主嫁你為妻,好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束梟破口大罵,在他看來,卓子桐乃是不折不扣的偽君子,至少自己還收了錢辦事,可是卓子桐卻不僅出力最少,還想白嫖,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連他這樣的牆頭草都忍不住唾棄。
“別說了,卓掌門,那束掌門與我,已經”
童塵廂忍不住悲慼不已,不斷用手帕拭淚,模樣嬌弱無依,除去她的光環不談,的的確確是惹人憐愛。
那卓子桐聞言火冒三丈:好啊,自己剛剛與廂兒私定終身,這束梟就橫插一腳,居然還將廂兒玷汙了,如此之仇,簡直無異於直接打臉,豈能不報。
“放屁,我與廂兒早已私定終身,豈會被你小人所惑,你居然欺負廂兒一介弱女子,還將她玷汙,所作所為,罄竹難書,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還真是愛情矇蔽了雙眼:這童塵廂的修為比那束梟還高一籌,若不是童塵廂心甘情願,這束梟怎麼能抱得美人歸?而且若是童塵廂直接拒絕,那束梟也只會失敗,這卓子桐現在一怒之下完全沒有細細想來,還真是美色誤人。
束梟忍無可忍“你這偽君子,我束某忍你很久
了,一直對我雲羅山派之人指手畫腳,你藕香榭此戰出力最少,居然事後還最悠閒,等著摘果子,簡直無恥!”
“屈屈天芒府域逐派之人,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祈水府域容不下你,你以為天芒府域還容得下你嗎?”
束梟平日最恨別人提起此事,這卓子桐卻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雲羅山派被天芒府域少叔香故逐出天芒府域是真,然而自己一拖再拖也是真,被祈水府域不納又是真。
自己每日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帶在雲羅山派,生怕這流沙綠洲什麼時候想起自己來,就上門滅門,活的無比憋屈,已成為方圓百里的笑話,這等小人,居然還敢在別人面前再提此事,簡直是直接打了自己一巴掌。
束梟不再忍耐,直接拔出童塵廂送給自己的一把地階初級的刀,直直向那卓子桐劈將過去。
卓子桐見束梟惱羞成怒,卻只道自己擊中要害,絲毫不怵的也提劍衝去。
這兩人的修為都是移海境六重,算的上是一方強者,然而今日卻為童塵廂所玩弄於鼓掌之中。
童塵廂的修為是移海境八重,比他們兩人中任何一方都高,因此王浩一直疑惑,這三個移海境即使加起來,也不是那秋鸞娥的對手,到底是怎麼擒住那秋鸞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