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垃圾,好不要臉,孔小姐已說了不願與你談心,你非逼著人家與你卿卿我我,見過不要臉的那麼多人,他們都沒有你的皮厚,由此可見,還是你的皮最厚。”王浩氣定神閒的站在演武場上對著龐池岑評足論道。
那本已斷了肋骨的龐池岑疼痛難忍,聽到這話,不由又是一疼,覺得呼吸都很困難。
見是一個七歲的小娃娃,正要上前一戟打飛,這時龐班盧跳上演武場,按住將要起身的龐池岑“你不是他對手,我來對付他。”便命兩個武者將他抬下去了。
定定的開始打量王浩,謹慎抱拳“請問閣下所來為何?”
王浩見他這般模樣,便知道他肚子裡在想什麼“你放心,我既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也不是什麼大家子弟,你打傷我無人找你尋仇報復,有什麼招一起使出來吧。”
孔夏湄聞言焦急道“死小子,你不是他對手,這龐班盧比龐池岑更為厲害,已是淬骨境八重的武者,你才淬骨境六重,如何——咦?你怎麼忽然淬骨境六重了?”
王浩微微一笑,示意兩個武者將孔夏湄攙下去,看著一臉打了雞血的金元寶與錢發財激動的看著自己“盟主威武,盟主威武!”
王浩扶額“不準這麼叫我。”
錢發財與金元寶雙眼放光“盟主請替我們出這口惡氣啊!”
金家家主問道“元寶?你認識這個小童?”
“什麼小童,他是我們的盟主。之前便立下誓言,只要他去拔了孔伯父一根腿毛,他便可以當我們元寶盟的盟主。”
沒覺得有絲毫不妥的金元寶壓根沒感覺到,當這句話說出來時,原本人頭攢動嘰嘰喳喳的演武場,頓時落針可聽。
孔揚榷頓時梗著脖子道“這小童之前潛入我家,欺辱於我,便是你這個臭小子在背後唆使?”
金元寶聞言往後縮了縮脖子“誰叫那日孔夏湄這個母老虎在街上,見我與別的小妹妹開了幾句玩笑便要教訓我,將我打的半月不能動。”
一下子明白前因後果的孔夏湄聽得這話頓時又噴出一口血,原來是因為自己,才害的父親受了如此大的屈辱,頓時火冒三丈“你這個潑皮無賴,當時見你在街上老氣橫秋調戲民女,便出手教訓你,指望你可以長點教訓,誰知道你變本加厲,居然唆使別人來欺辱我父親,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何必牽連旁人。”
金元寶郝然道“這不是當時打不過你麼。”
孔夏湄聞言又吐槽不止:若非是這變態小童,你指望你打不過我,能打得過我父親?怕繼續下去會被氣死,便再也不言語。
金元寶見四周忽然靜悄悄的,都看著自己,不甚為意“盟主,這龐家的龜兒子剛剛打傷了我們好多兄弟,你是我們的盟主,我的兄弟就是你的兄弟,你可要為兄弟報這個血海深仇,將那個龜兒子打趴下!”
龐班盧聞言臉上陰晴不定“金元寶,你休要胡說,我們公平比賽,怎能讓這不相干的小兄弟捲入風波,我建議今天到此為止,反正結果已然明朗,你不要糾纏不休,顯得你不能容人。”
王浩側頭看著有些緊張的龐班盧,心中估計他見自己年幼而卻有些本事,怕自己背後有勢力,打傷了自己惹麻煩,這龐班盧比起他弟弟倒是聰明多了。不過今天這趟渾水到底趟還是不趟呢?
就在這時,孔揚榷瞭解了事情經過,開口道“小兄弟,當日你無論因何原因答應這金家小子來挑釁我,你的確給孔某人造成了一定的困擾,恐怕小兄弟一片赤子之心,至今對孔某人仍有愧疚,否則方才不會出手救本人女兒,因此今日孔某人厚顏想請小兄弟幫孔某人這個忙,我們孔錢金三家世代交好,只要小兄弟代表任何一家參加此次鎮試,並且獲勝,孔某人不光往日恩怨一概不咎,並且還將銘記小兄弟的恩情。”
王浩聞言心中感嘆,這孔家主果然足智多謀,牢牢抓住了自己的弱點,讓自己避無可避:應了便一筆勾銷,並且是和睦相處,不應自己便落下一個昔日為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苦笑一聲,這下還有的選嗎。
“罷了罷了,這金元寶與錢發財說到底都是我的兄弟,即使孔家主不說,我也是要幫他們出這口惡氣的。”
龐厲秣聞言狠狠一拍桌:本十拿九穩的事情,忽然半路跳出個程咬金,看這小童年方七歲,卻已淬骨境六重,簡直天才,說是背後無名師指導,自己打死也不信。
與龐班盧交換了一個眼神,龐班盧心領神會。
那日宗垳屁滾尿流的回來,自己便知事情不好,另外兩個死了便死了,可這紅石河谷中心出現的那幾人境界高的可怕,絕不是本鎮的人,自己一再小心,還是出了岔子。現在寒香散玉那等逆天寶物的伴生寶貝沒找到,眼下這鎮比如果也出了紕漏,那自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無論如何,一定要贏。
偷偷傳話給一個小廝,告小廝又上場將那些話傳入龐班盧耳中。
王浩冷冷一笑,想也知道,那龐厲秣野心滔天,未得到寒香散玉的伴生寶貝,便一定要在這三年鎮比中贏了,光天化日下恐自己身後有些背景不好直接殺了,但是打傷自己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還是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