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勢力和錢財他們沒有抵抗力,變相的已經拋棄的親情、友情、整個家庭。
當即判刑,當即執行。
遠觀,邢臺上一道道犀利的慘叫落下,訴說著他們的苦怨,有些人只是被嚇得顫顫巍巍,驚呆片刻便被人拖著血淋淋的身體抬下去。
他們很幸運,至少和還清醒,還活著,還知道自己為何觸怒皇威,比起運氣再不好點的當場昏迷、痛死、不醒人事,已經是天哉物美。
……
退朝後郡主率先離場,邢臺上有人及時清洗血跡,後續有各部執掌離去,緊接著才是他們這些受刑家族含淚悲憤。
人在做,天在看,倘若這些新立位的青年此刻換做家族別人繼承,恐怕也是淚眼婆娑,哭訴裡求著荒古人心吧!
再場只有少數人極為慶幸躲過了一劫,大多數人都是神色暗漫,頗有感觸的頗有微詞,頗有微詞的頗有論說。
林家也在,只是主母到堂,很多人對此看法不一。
齊家不在,但是很多人對此卻不敢提及。
其餘五大世家都在,世家裡有些臉面的子弟們也在,五個世家廢了五個家主,儘管他們曾是腳踏一方的強者,也逃不過命運的整治。
回到碧落宮,郡主命令下人,已經把自己房間的東西搬空,只留下一面貼牆古銅鏡和一個不知材質的黑色髮梳。
當然,周小八睡過的床她可不打算繼續用,包括質地極好的被褥床鋪。
周小八開啟包裹,此時裡邊空蕩蕩的,郡主竟然順帶著口裡所說的“邪靈草”也統一沒收,至於金子銀子,也被洗劫一空。
氣急下週小八就要說道,郡主正好走了進來,一把拽過他背上的鎮江劍,“這把劍,齊爺爺不想辱沒了威名。”
嘶嘶。
小黑從床榻下鑽出,身子又增長了不少,頭顱上的黑鱗片看上去也更加結實,盯著二人不斷吐著蛇絲,似乎想要表達什麼。
“一把破劍而已,誰稀罕?我倒是問你,小爺我的金子、銀子和靈草呢?”
兩人沒有理會小黑。
周小八巴不得把這個破玩意拿到後廚當柴燒,平日裡揹著又沉又重,累死人不說,用著也不趁手,但他的金銀財寶外加靈草可歹要個說法。
“你那些錢財我還不至於貪婪,只是拿去軍部給你買了點關係,等六天後的人祭大典過完,你便要去軍部領職,免得到時被折磨太慘。”
郡主可是未來女皇,就算是假王婿也要門當戶對,更何況周小八現在的實力也需要磨鍊,眼下自然合適去軍部入伍。
只是她對於周小八口裡的靈草並不想提及,顯然心有嫌隙,碧瞳一縮,她手裡緩緩拿出一封信紙。
俏臉之上忽升凝重之意,“這是五大世家聯合其他大家族的青年一脈給你的請柬,明日午時之前約在古茶樓裡切磋,作為一名合格的假王婿,你不能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