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知道我故意的你還跟我待繼續下去？”方玄笑道，不驚訝她會察覺到。
“知道，但是那有如何？”
江飲月展顏一笑，這一笑很美很美，哪怕是她已經改變了容顏，依舊美得讓人心都要化了。
“我從小就被師父定為下一任宮主，女帝宮的師姐們師妹們不敢靠近我，她們害怕師父，因為師父擔心她們會帶不好的習慣給我。
所有人，甚至是師父都是在說我未來要做宮主，不能這樣做，不能那樣做。
每天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你不能這樣做。
師父她期望我每天都在改變，變得比上一刻，上一秒都優秀。
我每天都是被安排了很多修煉還有禮儀指導，太多了，多得我窒息。
可是師父對我很好，我不能辜負師父，更不能辜負整個女帝宮。
哪怕再痛苦，我也要堅持，可是我真的好累……好累。”
她的聲音很柔，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弱。
江飲月眸子紅了。
她曾經哭過很多次，在沒人的角落哭。
這是她第一次對人說出內心想法，也絕對是最後一次訴說這樣話了。
江飲月不怕方玄會拿這些話去威脅女帝宮，因為方玄有意無意在引導她，這說明他看出了她的本質，甚至知道更多的事。
方玄知道這個秘密，他完全可以去威脅的，但是他做的是開導她，她不明白方玄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方玄無惡意。
江飲月目光看向方玄。
“我知道你在引導我放下束縛，你是故意的……但是這又能如何。
我很難有機會這樣，不，是沒有機會，一點機會都沒有。
你的出現讓我知道了，我有機會能好好的活一次。
換做他人，我不會如此做……但是你，我不排斥，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放鬆，很舒服。”
是的。
和方玄在一起，江飲月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舒服。
就好像她在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不用在在意身份。
這是方玄的原因，因為方玄太瞭解她了，方玄做到了她最想要的、最理想的男子。
強大、懂她的痛苦、溫柔。
太多了……
一舉一動都是讓人忍不住要靠近，讓江飲月的心敞開。
這也是為什麼她和方玄說話，在不久前對自己的稱呼不再是本宮，而是換成了我。
江飲月深吸一口氣。
她對著方玄笑道，“你還有時間嗎？”
在不經意間，她看了眼天色。
“有，有一些，之後我要離開。”
“嗯。”江飲月點頭，她微笑，“那我再帶你去個地方。”
在這路上兩人依舊是在說著話，講一些天南地北趣聞軼事，那是江飲月不可能會聽到的事，不是修仙者該去了解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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