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細說愁,從容得自由;孤旅勒天涯,何妨命重頭?
月三蓉自從,君義奧、月滄海相爭開始,淡漠的事不關己,更如路人。
上萬年來即為滄桑樓主導局勢,面臨爭吵,無非為荒蕪早就算計好的不是嗎?
世間有一種力量,可以在不知不覺時,改變心裡的念想、主導、堅持、立場。
潛移默化的時過境遷,兄長為滄桑樓的挽商君;同骷傲龍才為主導中原武林者。
也許叔父是對的,堅持與土崩瓦解,幾經往來已成風雨,得非所願,願非所得。
霜沁的人眸中漣漪微露,相隨同骷傲龍的起落,相爭全當生外事。
八風不動,眉頭不抬;憑得爭吵湧,半點不入心。
一隱談笑兩語間,滄桑變後化迷惘,誰人忘,自是迷途知返間。
血與淚,痛和傷,感帶情;生死茫茫勇氣一念,然知否,日居月諸的流淌。
澸海瞬間化千翻浪,剎那忘卻故人難相伴。勿醒變蒼顏,絕了舊時念。
萬年寒冰的眸光未散,卻發現不對敵,思想的神,越發的去很遠,千山萬水難追逐。
胸中一抹念,拽住黑色的衣袂,君去哪、卿相伴。
君義奧縱使永結同心,又哪裡知曉,人所念呢?基於在同骷高臺,都不管事兒。
江湖武林詭譎萬分,即出了問題,解決則可;唯有一念,誰也不得帶走冰凰雪女。
猶感外甥狗的吵鬧,手分出靈元,劃開了屏障。
朱川流滾進來了。他促狹一笑道:“你那麼急趕去投胎麼,誰死了需要你叫喪?”
小金豬機靈的很,猶感在場的面色不怎麼好,唯獨兩看不清深淺,如實相告近況。
末了拽住滄海遺珠的衣袖,連拉帶拽,往西廂的頭上去了說:
“我剛才出來有感小叔氣息不穩,為此去關心,他與小嬸孃似受控制,情況糟糕。”
“呵呵”君大公子離開前說:“稽兄玄離留下休息,你們去做什麼呢?”
稽天涯挑眉,坐下道:“滾你的,要去趕緊去,再敢打架不帶上老子跟你急。”
交代數語,君義奧、月三蓉在前,紫寧雨要走的,被月滄海留下獨自跟上去關心三弟。
一行四人往前走;月滄海幾次要與,自家小妹交流;奈何兩道影,打從開始沒分離。
朱川流活絡不少:“月姑娘挽商君是不是鬧了不愉快?難道還有說不開的結?”
一語出,君義奧的伴君簫,往外甥狗的腦袋砸去,追著打,間接的讓兩兄妹對談。
西廂的距離並不長;廂房相隔的也很短,幾乎數腳就能過去。
月滄海見小妹不再往前,攔下道:“小蓉,我們往外走走吧?”
月三蓉回眸,從遙遠的星空,流露一絲哀愁。
一個在天堂,一個在人間;人間仰望天堂;天堂照耀人間。縱使有心,卻相隔甚遠。
挽商君心痛,低嘆了聲,扶著瘦骨嶙峋的姑娘往外去說:“你有何看法?”
滄桑樓的玉白菜悶悶的,沉冷又木訥的,一步一步跟著走,沒搭理。
黜鱗宮的毀滅,到底還有江湖百家,修為高強者,利用靈元將碎石、坑窪之地填平。
沒有過往的風光霽月,馮鶯納了,朱族的荒蕪後,空氣頗清晰,更兼秋雨洗愁。
玄門世家有淨化屍體、荒戰士的法子;派去月族特訓的,門生更是專門應對荒戰士的。
荒蕪不再肆虐,很快走上正軌。只是應對,後院升起高聳入雲的石山。
門生、弟子不知應該怎麼辦;留下的江湖百家有許多,很快讓開來,在旁邊下榻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