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不以為意道:“你知他為什麼與我賭嗎,他沒有辦法更被我逼到了極端。”
“那是你卑鄙無恥”
“他為同骷傲龍,高高在上的神族之輩,亙古一帝位,為了女子而行屍走肉,寧願墜落邪途變成邪祟,更把妖界的罪過通攬;他知曉我的背後有幫手,卻寧願觸怒天道輪迴”
月三蓉幾不可察的往後退了步,歸凰劍顫抖的無力握住。
“我只恨沒與其他的地界來往密切,把他的恨引去;而要把妖界讓出來;妖族與同骷天有斬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當時佔盡劣勢的為他;神族之首可以撮圓弄扁”
“喪心病狂。一絲因通一絲果,你又能做什麼?”
荒神拽著歸凰劍往地上丟,幾度張狂又瘋入荼蘼,手上青筋逆湧,荒元漸消。
擒著單薄的香肩不住的搖曳道:“我可以告訴你真相,更可主導你的未來,他阻止不來。”
月三蓉突然發現最大的錯誤是,深入了荒神的陣營,運三色靈元將他排斥在外。
他的手被傷,流下的為點滴鮮紅的血跡,退後更似著魔,邪魔狂舞,灰影張揚。
“大哥?”荒姬不再忍住,上前扶好關心,傳送荒元:“你何苦把她想的太好了。”
荒神掃開,恢復了冷靜道:“非你能干預的,退下吧別讓我來請。”
荒姬‘這’了聲,沒由來羨慕月三蓉的得天獨厚,要轉身時話也出口:
“月姑娘,大哥找你來並非與你重提舊事,而為妖界石若沒你來解開枷鎖,則會墜落因果河畔;此石之所以開啟相思十負之鑰,是因為每一場局都為一粒不死之血所化的蒼生怨。”
月三蓉抬頭望她,冷情的漠然。
荒姬沒荒神的阻止,一口氣說完所知的:“我界十位前輩雖有不死肉身,呵呵,大哥與同骷傲帝之賭注為心玉所融的蒼生劫;此劫在你身吧?你……十粒血滴只可救你之身。”
靈識收回已經為進步,即開了賭注,雙方乾脆把賭局延伸最廣的地盤。
才有了傲帝斬斷同骷臺的所有;荒神半身換取一份契機;各自的犧牲只為救意識歸醒。
不負期待的為,斷去所有之後的商妃還真有一絲靈識,從身軀迴歸。
傲帝以情換玉,血散寒江,收得一絲回報;荒神舉族歸息,從此巔覆了天外南海。
而妖界竟以所有支撐十場局;不死肉身哪有強大的氣運,挺過十萬年之久呢?
十位大能者不斷的掠奪妖界的資源,最終藥石罔效,渡世伐於他們的手中徹底的葬送。
妖界靈揹負著,同骷天界的蒼生怨;投影於心玉中;不死肉身耗幹最後的一滴血形成妖界石,依然在不斷的納妖界的氣運,來支撐運轉;前因早已變卻了數翻,賭注從不未揭露。
荒神有必要把十粒妖界石都帶走,逼迫傲帝提前開賭局。
心玉、情玉所藏的蒼生劫為商妃的意識所歸之地。
天樊城萬古枯屍高臺底下,無數屍山海勁鎮壓的,一雙帝與妃,則為十粒不死之身的血液支撐一場蒼生劫;以渡世伐為代價,滅的為妖界;一生一滅,一念一重。
月三蓉徹底明白了所有,萬念俱灰之餘,見到荒神上來,憤怒的嘶吼:“救我做什麼?”
小手無助的砸拳,更有股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張口竟無法呼吸。
煙籠寒水月籠紗,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
隔江猶唱後 庭花。
藐藐茫茫,迷迷漫漫
尋不到歸宿,找不盡塵緣
山窮水盡頭,歸處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