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朝海幸子走得並不急,第三方的人絕不能出現,只有確保他們都被朝海社團的人解決後,我和朝海幸子才可以安心的扮演僱傭軍的身份。
“你這樣進去會不會被認出來。”我突然停下然後回頭看著朝海幸子,她在奈良雖然不算十分出名的人物,不過畢竟是朝海社團的千金,黑幫的人不至於連朝海幸子都不認識。
“那怎麼辦?你一個人去嗎?”
我皺著眉四處看了看,不遠處一家深夜超市還在開著,上警校的時候我們有學過簡易的偽裝課,不說可以把自己化成另外一個人,但至少可以讓自己偽裝得別人認不出。
簡易的裝扮後,朝海幸子詫異的看著我,“你這妝化得太隨意了,那嘴角的疤一看就是假的。”
我拿著鏡子仔細比對後,決定把我脖頸出的圍巾揭開,自從我被白雅曦他們救活了以後,我就一直帶著它,不算很厚,因為是夏天,我特意買的輕紗布,僅只用來遮蓋我脖頸出的傷痕。
“這,”朝海幸子看著我脖頸出露出的恐怖傷疤,有些驚愕。
“之前弄的,還有我的腿。”我看著朝海幸子頓了頓,“還有我的嗓子,原來可沒有現在這麼有磁性。”
朝海幸子看著我笑了笑,開始的時候我的喉嚨是嘶啞的,漸漸的它恢復了一些,不過依舊有一種怪異的低沉,無法改變的事就用樂觀的心態去面對它吧,經歷了很多,早已不在乎這些表面上的事情。
“很好,”朝海幸子歪著頭,“看上去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兇狠,像是一個經常走私毒品的罪犯。”
“你的眼睛要不要再化小一點。”我看著鏡子裡的朝海幸子,一身帥氣的男裝打扮,雖然粘上了一些鬍子,可清秀的面龐上還是缺少了一些男孩子應有的滄桑。
“不然,我覺得把這些鬍子給拿下來吧,感覺看上去不是很搭。”
我用手摸著下顎,“可以,就是這面板太好了,得弄得再黑一點。”
“哦!”朝海幸子回頭看了我一眼,“你是在誇我漂亮嗎?”
我笑著搖頭,“我不是一個喜歡經常陳述事實的人。”
“這話,”朝海幸子皺著眉,然後又笑著對我說:“這話我愛聽。”
收拾裝扮好以後,兇狠的毒販帶著他英俊的小弟向西街的酒吧出發。
“他們會聽出我們的聲音嗎?”朝海幸子問。
“只要你不說話,應該沒有問題,我的造型足夠震懾他們。”
朝海幸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好吧,那就看你表演咯。”
我笑著點了點頭,現在是晚上的十一點四十,源一郎剛剛從對面的酒吧出來,因為酒吧的服務員涉嫌吸食**,所以耽誤的時間久一些。朝海社團方面已經給朝海幸子打來了電話,明確交易第三方的人已經被完全解決。
這些都是很不錯的訊息,它至少證明了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喜歡太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處理朝海幸子父親案子的時候。這或許是一個雄性靈長類動物的虛偽,沒人願意在女孩面前丟臉,尤其是像朝海幸子一樣的女孩。
“二位,今晚酒吧不接客了。”門口的服務員說。
“我是野狼也不接嗎?”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回頭和身後的服務員小聲的交代著什麼。
“你們就兩個人?”服務員詫異的問。
“當然,大晚上的一堆人一起出行目標太大。”
我回頭看了一眼朝海幸子,他把腰間的短槍露出一個頭來給服務員看。
“明白,”服務員笑著對我們說:“龜田老闆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錢都準備好了嗎?”
酒吧裡的人詫異的看著我,服務員把我領進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