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谷滕一轉身離開,他的話充滿了命令的口氣,這是骨子裡貴族的優越感,加藤稚生看上去有些氣憤,他並不滿意這次的會談。
“你覺得他們會動手嗎?”
行駛在回聖靈寺的路上,光谷滕一不時看向窗外。
“加藤一族野心勃勃,他們不會任人宰割的。”
“那我們要不要?”
“不用,”光谷滕一搖了搖頭,“現在還沒到那個地步,東京的力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使用。”
“可是?”開車的駕駛員欲言又止,他扭頭看向光谷滕一,那個面無表情的傢伙,還是冷冷的注視著窗外。
“公主很快就會回來的,少爺不用擔心。”
“是嗎,”光谷滕一突然回頭,“我看上去很憂慮的樣子嗎?”
“嗯。”
駕駛員點了點頭。
“還是不夠沉穩,”光谷滕一嘆了一口氣,“木麟現在到哪裡了?”
“已經回到會所,聽說他遇到了那個傢伙。”
“連他都出動了嗎?”光谷滕一眉心緊鎖,他知道駕駛員口中的那個傢伙指的是鄭宇。
“能在南長山島遇到他,看來事情變得複雜了。”
“松野的事情,我們要上報東京嗎?”
光谷滕一思考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不用了,我們自己處理,三合會那邊,如果有必要,可以強制介入。”
“強制介入嗎?”駕駛員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不用想太多,奈良很快就要大洗牌,那些傢伙已經無法掌控,越來越多的攪局者出現,朝海川野的死,應該只是一個開始。”
駕駛員隔著後視鏡看了看光谷滕一,然後加快行駛的速度,他必須在天黑之前,把他安全送回聖靈寺。
“查到了嗎?”
加藤稚生的府邸聚集了很多的黑衣人,他們全副武裝,顯然是有重要的任務要去執行。
“和流沙有關,他很狡猾,我們一直找不到他,但可以確定,朝海川野的案子和龜田家的案子應該都是他乾的。”
“手法這麼極端,會不會是那幾個的組織的殺手?”
“應該不是,朝海川野和龜田一家沒有任何的利益糾葛,如果是殺手,應該不難查出僱主,可這幾年,好像並沒有什麼人會如此煞費苦心的謀害他們,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
“難道真的和當年的拆遷案有關?”
加藤稚生眉心緊鎖,他看上去有些憂慮。
“老家主也參與那個銀行失竊案,如果他是復仇者,那他的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這幾天,要加大府邸的守衛,畢竟朝海川野死的不明不白,我不希望我的父親也落得那樣的下場。”
“少爺放心,現在的守衛十分嚴密,他要是敢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