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我們這就走吧。”禿瓢海匪為儘快滿足自己獸慾,慌忙點頭一口應承下來。嘻嘻嘻,待摸到她性致大發的時候,就不由她不從了自己。
於是兩個人各懷鬼胎,說走就走。一路穿黑牢,轉洞角,避崗哨,躲閒人,很快便來到一個巨大的連環山洞。這個山洞既高且長,潔淨又幹爽,每隔十餘二十米便有一個弧形洞門。透過昏暗的燈光從洞門望去,影影綽綽根本看不到盡頭。裡面物資驚人,堆積如山,種類繁雜。米麵衣被,藥品耗材,槍支彈藥,機械器物,令人眼花繚亂,數不勝數。
禿瓢海匪把朱虹扶上一輛載貨軌道車,飛快拉下電閘,沿著一側時彎時直的軌道,哐當哐當一路鑽過數十道洞門,火急火燎往山洞深處開去。
朱虹擔心暴露行蹤,不得不強忍厭憎趴在禿瓢匪膝蓋上,懸著一顆心忐忑不安等著終點站的到來。幸好路上也沒見到幾個海匪,無非就是保潔清掃、抽樣化驗之類無關緊要之人,當然也會遇到一些懶懶散散的巡邏兵。不過他們無一例外不是視而不見,就是正眼不瞧,最多打趣幾句便又心照不宣各忙各的,根本沒興趣搭理他們。
二十餘分鐘後,軌道車在一個極其宏偉的洞廳裡停止不動。朱虹下車一看,嗬,果然是個好地方。幽靜寬敞,整潔乾淨,古舊的病床擺放有序,斑駁的櫥櫃古樸典雅,各種醫療器械鋥亮如新。尤其室內空氣清新自然,略帶鹹味,也不知從哪個隱蔽地點吹進來的。原來這是建在基地最後方,也就是斷山脊處的一個戰地醫院,難怪這麼冷清寂寥。當然這也僅僅是現在,要是日軍時代,借一百個膽子禿瓢海匪,他也不敢擅自帶人到這裡胡來。甚至還沒踏入庫房,便會遭受亂槍掃射,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禿瓢海匪匍一下車,便即惡狼般撲向朱虹,伸出魔爪在她全身上下瘋狂撫摸起來,甚至還張開臭拱拱的嘴巴,不停在她臉上脖子上舔親。
朱虹一把推開欲 火焚身的禿瓢海匪,擺著手笑靨靨對他說道:“別急,別急,都到這地步了,還怕我飛了嗎?待會兒有你摸的,現在帶我去看看大海和森林吧。”
禿瓢海匪無奈,只得戀戀不捨狂抓一揉手中乳 *,嚥著口水飛快來到一個圓盤形轉把跟前邊,咬著牙使勁旋上幾旋,緩緩將一扇異乎沉重的鐵門打了開來。
唰啦啦,海風勁吹,撲面而來,驚濤拍岸,震耳欲聾。在明亮的星月掩映之下,無垠的大海水天一色,波光粼粼,說不出的溫柔秀美。
不待朱虹走近,禿瓢海匪便啪地一聲關上鐵門,面如土色擺著手說道:“這門離海平面太高了,很危險,掉下去可不得了。粉身碎骨,血肉糊糊,全然沒有活命的機會,不如去看月光下的樹林吧。”
朱虹被轟然作響的波濤嚇壞了,感覺那裡決不是最佳出逃路線。於是欣然點頭同意道:“也好,那我們就去看看夜色中的樹林吧。”
於是禿瓢海匪帶著朱虹離開戰地醫院,返身往倉庫方向走去。繞過一排木頭小房,在幾座蒙著油氈的巨大物資堆前停了下來,找到一條隱蔽的鐵門,如法炮製打將開來。
朱虹迫不及待來到鐵門邊,迎著習習清風,聞著香甜花氣,站在離地二十餘米高的山腰張眼望去。但見月色如水,星光燦爛,巨樹成團,藤蘿交織,鮮花和碧草相襯,蟲鳴和鳥啼應和,好一幅寧靜的月下幽夜圖。
“多美啊!”朱虹倚著鐵門由衷讚歎一聲,隨即盤腿坐在潔淨的地板上,望著眼前墨綠一團的莽莽叢林,心裡像湧動的波濤般翻騰開了。
“再美也沒你那麼美!”禿瓢海匪終於等到這渴望已久的一刻,一時間心跳如雷,眼泛綠光,像惡狼般嚎叫一聲,張牙舞爪撲向思緒連翩的朱虹,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摸底將起來。
朱虹一動不動地坐著,像一具行屍般任由禿瓢海匪擠壓搓揉扣挖。她神情莊重,臉色奇異,心裡一遍又一遍地思忖著:“許文龍會在哪裡呢?我怎樣才能找到他呢?這叢林真的很危險嗎?我會死在裡面嗎?好吧,就算是死在荒郊野外,就算是葬身鳥獸肚腹,也比在黑暗的洞牢裡腐爛發黴強……”
一刻鐘過後,面目發赤、欲 火爆燃的禿瓢突然間低吼一聲,翻身騎上朱虹身子,嗷嗷亂叫著一把掀起她裙子,唰啦褪下她褻褲,急吼吼就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心緒如潮的朱虹猝不及防,瞬間便禿瓢匪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幾番掙扎無果後,她便唰地沉下臉,指著禿瓢匪低聲怒斥道:“你實在要胡來的話,一會我就跳下懸崖,當場死給你看。你心裡很清楚,要是我突然間死了,周當家的會怎麼懲罰你,阮將軍又會怎麼處置你!”
禿瓢匪一聽,奔騰不息的欲 火頓時像條死蛇般冷了蔫了凝固了,當即垂頭喪氣爬下朱虹身子,低著頭嘟嘟嚷嚷道:“我……我也是實在忍受不了了才這樣啊,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朱虹飛快站起身來,迅速整理好零亂的衣褲,冷眉冷靜眼站在一旁發火。後來想想不妥,提心打消禿瓢匪的積極性,誤了逃跑大事。於是勉強笑上一笑,對著惶恐不安的禿瓢匪柔聲安慰道:“算了,我也不責怪於你了,我們回去吧。最多兩天時間,等我身體恢復了,我們再來這裡,到時我保證滿足你的一切需要!無論你想做什麼?也無論你想怎麼做?可以嗎?難道兩天時間你都等不及嗎?非要把我害死才甘心嗎?”
禿瓢海匪無奈,只好咬著牙甕聲甕氣回答道:“好吧,就兩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