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錯了,你彆著急啊。”蔣雲容連忙認錯。
張梁也不計較,本來張梁在眾弟子中是最溫和,最隨性的一個,張梁說道:“事不宜遲,師妹你就去吧,我要替師兄療傷了。”
蔣雲容見張梁不像胡鬧說道:“那二師兄,我走了。”
“走吧,走吧。”張梁隨意的說道。
蔣雲容猶猶豫豫的離開了。
“師兄,靜心安神,交給我就好了。”張梁扶好離念秋說道。
離念秋深吸一口氣,靜坐下來,張梁把手往離念秋後背上一放。
“那個師哥,那個……你第五層心法是怎麼著來著。”張梁問道。
差點兒把離念秋氣樂了,離念秋只能一個一個的說,張梁按部就班的運功一旁樹上的那人暗道:“這兩個孩子也太荒唐了,隨便一處野地就行功導氣,一不小心兩個人都要受傷的。”
年輕人嘛,哪有不荒唐的,離念秋也敢讓張梁給他治,張梁也膽子大,就敢愣治。
張梁左手一捻一朵蓮花浮現,然後往離念秋後背一按,一道真氣從離念秋所述的穴位打了進去,按照師兄所說,行走大小周天,上百個穴位。離念秋只覺得自己混亂繁雜的經脈當中一道真氣將自己的所有經脈串聯在一起,那道真氣彷彿有什麼魔力一樣,自己體內的真氣都追逐著那道真氣。本來如一團亂麻的真氣竟然漸漸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之上,。
隨之而來的是,離念秋面色逐漸恢復,呼吸也越來越深沉,所有的真氣又乖乖的運轉起來。
一遍又一遍,張梁逐漸熟悉了第五層的真氣運轉,變的輕車熟路,手中一朵朵蓮花不斷開放,逐漸消失在離念秋的後背上。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蔣雲容早就回來了,看到二人正在運功療傷,不敢打擾,安安靜靜的守在一旁。
離念秋的狀態越來越好,張梁的額頭上汗水成股的流出來,可是掌中的蓮花仍舊按部就班的打入離念秋的體內。
太陽已經凌空,四周暖和了許多,寒風也弱了許多,張梁緩慢的行完最後一個周天,將手往懷中一放,深吸了一口氣。
“師兄你怎麼樣?”蔣雲容問道。
離念秋緩緩睜開眼睛,輕輕一提真氣,又如平常一般說道:“我已經沒事了。”說著動了動渾身上下,讓蔣雲容看。
“二師兄,你怎麼樣啊?”蔣雲容關切的問道。
“算你有良心。”張梁睜開雙眼,白了一眼蔣雲容說道。
“師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著急嘛。”蔣雲容說著從懷中拿出手絹替張梁擦汗。
女孩子撒嬌往往是最好使的,張梁也不再說什麼,奪過師妹的手絹往鼻子上一放,呋的一聲!
張梁把手絹扔給蔣雲容,一臉痛快的表情,彷彿自己被憋了很久了。
“師兄你,哼!”蔣雲容看著自己的手帕欲哭無淚,沒辦法誰讓自己理虧呢。
張梁在河邊洗了洗手說道:“吃飯,吃飯,餓死我了。”
離念秋一臉驚異的看著絲毫沒有疲倦之色的張梁說道:“師弟你?沒事吧。”
“啊?沒事啊?”張梁手裡抓著一塊豬頭肉說道。
緊接著又反應過來說道:“師兄你忘了,我修的碧落決,可有氣海之稱呢!”
“可你不是才練到第三層嗎?”離念秋問道。
“嘿嘿,今天早上起來我就發現,是第四層了。”張梁抓起酒壺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