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無絕對,你總會遇到一個好男人的,例如我啊。”
徐曉莞爾一笑,他為自己代言。
“油嘴滑舌,你年紀輕輕,很多的名利美色誘惑,數不勝數,等你過關了,才能定義你的好壞。”
金綺琴笑容恬靜,藉著夜色燈光下,見到徐曉稜角分明的側臉,臉色更紅了。
察覺到金綺琴的目光,徐曉笑以應對:“琴姐,你今晚喝了不少吧,臉色怎麼這麼紅。”
“你還是專心開車吧,我的事情,你少管。”
聞言,金綺琴只感到臉色發燙,連忙從徐曉的身上,撇開自己的目光,暗暗心驚。
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多少年未曾有過。
“參加這些酒局,都是應付了事,向來難纏,不喝不行啊。”
金綺琴頭靠在真皮座椅枕頭上,臉上露出一絲絲的疲倦,不顧徐曉的目光,她自言自語道。
“人生在世不稱意啊。”
每次應酬之後,除了酒精上頭的眩暈外,她都會有種壓抑的感覺,無所適從的空虛感。
哪怕是回到了,那個冷冷清清的家裡,感受不到半點菸火氣,無人會掛念著她。
如此一來之下,她不僅身體疲累,就連靈魂都沒有一個歸處。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徐曉小聲呢喃道。
聽到徐曉的話,金綺琴也自嘲道:“呵呵,你這是要我辭去黨委職務,回家種地養老去,當一個閒雲野鶴吧。”
沒想到,現年代的編制大學生,在徐曉的身上,她也感受到了滿腹詩論氣自華。
“琴姐,你可是一個父母官,為群眾辦實事,將來還要為南鎮經濟作出重大貢獻,豈能說走就走了呢。”徐曉嚇了一跳,連忙搖頭道。
“徐曉,也就你捨不得我走吧。”
金綺琴笑著說道。
平日裡,她對自己的部門下屬,可是相當的嚴厲,經常都壓得手底下一群人喘不過氣來,他們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她都盡數看在眼裡。
那些部門下屬,都巴不得她早點調走。
“不只是我,一個能為南鎮百姓做事的好官,我們這些部門下屬的,自然要好生愛護。”徐曉完全發自本心。
一個辦實在事的鎮委書記,自然不會埋沒本地的人才幹部,真正有能力的人,假以時日,給予機會,便可謂天賜得良機,凡魚躍門可化龍,自當一飛沖天起。
“相比起我離開與否,我更期待你的表現。”
在回來的路上,金綺琴和徐曉相談甚多,談話更多來自南鎮的發展問題,利弊長短。
不知道何時,說話的金綺琴忽然沒了動靜。
當徐曉轉過頭來,正看到沉沉睡去的金綺琴,一臉酡紅之色,一雙美眸微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乎有呼吸一般,安全帶下不大不小的胸部,有節奏的起伏著。
徐曉開車駛入小區停車場。
當他躡手躡腳停好了車子,藉著車內柔和的黃色燈光,緩緩睡去的金綺琴,那麼的美麗動人。
這次,換他來靜靜看著金綺琴,看著淡淡妝容下的女人,雖是四十出頭,卻罕有皺紋,不見瑕疵,可見她平日保養得極好,保持著一個成熟女人的巔峰時刻。
熟睡的狀態下,金綺琴一張嘴唇紅潤有光澤,讓人有種一吻芳澤的衝動。
“她睡著了,親一口總沒事吧。”
端詳著金綺琴的樣子,徐曉腦子冒出一個奇怪且大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