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誇著曾家兄弟改革效果不錯。
夜寒司對於那些評論都不置一詞,一笑而過。
現在所說的不錯,不過是因為剛剛開始,給他們帶來甜頭了。
讓他們對於子孫管理更加方便,責任丟給大元,自然是會百般誇讚。
但再往後一段時間,等改革派真的露出冰山一角,先跳出來狂叫的肯定也是這些人。
芙蓉殿內,楚玉惜正在澆花,回頭和小柒說道:“記得把之前交給你的東西收拾好。”
小柒連連點頭,小臉得意道:“放心吧主子,奴婢收拾東西絕對是有一手的。”
回屋將楚玉惜交給她的銀簪收拾起來。
沈婕妤哼著小曲兒過來了,雙手背在身後晃悠在楚玉惜身邊。
“你昨天干嘛去了,找你也不在。”
楚玉惜聽聲回頭,笑了說道:“我一直在啊,你什麼時候來找我的?”
吐了下舌頭,沈婕妤晃著雙腿:“就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嚇醒了。打聽了下說皇上那晚上終於沒找你侍寢,結果你宮殿門鎖緊閉,不像是在的樣子。”
知道瞞不過她,楚玉惜也沒瞞,淡淡說:“出去了。”
那晚上正是她和夜寒司一起夜探王家,逮住嚴薈煒的那晚。
沒想到沈婕妤那麼巧就在那天找她。
“好吧,那你下次出去帶我嘛,我無聊死了。”沈婕妤蹬著小石子,很隨意說道:“說起來,那天我回去路上好像看見楊玉瓊在牆外鬼鬼祟祟。”
楚玉惜漂亮的杏眸一眯,探究道:“楊玉瓊那天晚上醒來過?”
“對啊,我本想嚇她一跳,沒想到剛剛走近他們就不見了。”沈婕妤聳聳肩,嘴裡還是惡意的調侃:“你說她不會跟誰偷情吧?”
這話一出,楚玉惜遲緩的看著她:“他們?”
沈婕妤無語的點點頭,說起來就來氣:“有人在房簷跟她說話,她站在你宮門拐角處,位置隱蔽的很。要不是她尖叫的嚇我一跳,我都沒看出來那有人。”
本來被嚇了一跳的人是她,怎麼那個楊玉瓊看起來比她還嚇得厲害?
撇撇嘴,照例毒舌道:“我看她就是做賊心虛、不懷好意。”
楚玉惜腦子飛速運轉著,回想著各個關鍵時候,起身:“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在沈婕妤茫然的叫聲中,楚玉惜快步趕到御書房,見了夜寒司。
因為夜寒司特意和江公公下過指令,書房不許隨意進出,楚玉惜除外。
所以江公公也只是通報了一聲。
正在批奏摺的夜寒司一抬眼,看見嬌俏溫婉的人面上帶著焦急,還有疾行時的氣息不穩。
微微蹙眉:“怎麼了,慢慢說。”
楚玉惜語速稍快說道:“我們夜探王家那天,楊玉瓊在宮中不知道和誰接頭。”
先前傳言說王家被皇上有意滅口的這種不利言論,極有可能就是楊立峰他們傳出去的。
只要楊玉瓊叫人看著皇上什麼時候沒去芙蓉殿,就可猜測他們出去了。
從而掌握皇上的第一時間的動向。
不得不說楊立峰是個極有謀略的人,猜到了那時候夜寒司會針對盛玄國的人,無暇他顧。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夜寒司身邊插了自己的人。
怪不得最近覺得楊立峰這麼安分,原來是對夜寒司行程和狀態心裡有底。雲南
他自己私下的計劃就可以隨時變換,靈活針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