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丞相的殘餘沒有清理乾淨,還和勾欄瓦舍的人有了聯絡,再聯絡楚玉惜要請進來的戲班子。
不難想到些什麼。
夜寒司也不多說什麼,簡單問了句:“能處理乾淨嗎?”
“派人盯著了,肯定給你處理乾淨。”說完,陸泓感慨似的說道:“這一屆的春闈學子還真是慘啊,居然面臨這麼動盪的時候。”
他話音剛落,楚玉惜手裡的茶杯忽然摔倒了地上,整個人都有些呆傻了。
方才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總是抓不住飄然而過的思想小火花。
這下陸泓隨口感慨卻叫她是知道了問題所在。
盛玄國來的太巧了!
就在所有的大元優秀學子集中在京城的時候,這個時候真的是選的太巧合了。
在這個時候,想要集體煽動學子是有可能的,再經過學子的二次傳播,從文化上重創了一個國家文化根基。
只要蠱惑到位,完全做得到。
這種事情放到21世紀就是某些國家對華國內部做過的騷擾舉動。
但是華國的人思想已經相當開放了,就算是一部分人被蠱惑了,依然也有一部分人保持著清醒。
所以總是能解決掉這種問題。
而在現在、蠱惑這種技巧,三聖女之一的雙嬌就完全做得到,嚴薈煒也會一些蠱惑之術。
這事情相當嚴重了,或許等著他們防禦外部,內部就要被攻陷了。
夜寒司抓住她的手,微微蹙眉道:“手怎麼這麼冷,想到什麼了?”
陸泓把自己下意識想伸出去扶著的手藏到了身後,略微苦澀低了下頭,再抬起臉的時候已經找不見那點情緒了。
反而是很公事公辦的語氣道:“想到什麼了?”
“春闈。”楚玉惜直接說了關鍵詞,她現在渾身發顫。
這樣的計謀,是有人也是21世紀過來的,還是精於算計的人?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是誰?
夜寒司和陸泓面面相覷,不太猜得出來春闈怎麼了,眯著眼問道:“鄉試、會試快要結束了?會影響什麼?”
“不是時間、是人,那些考生。”楚玉惜反握著夜寒司的手,吸了口氣說道:“那些考生,我們的用處是要選拔填補空缺的,雖然重要的位置都被下面的人慢慢填補上去了,但是春闈結果出來還是要換一撥的。”
“那些日後可能會成為大元官員的現在春闈學子,會有問題?”夜寒司跟著她的思路想了一下,但是還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楚玉惜有些急了,這是時代侷限性,她不知道怎麼去描述這種問題對一個國家的影響。
咬了下唇,換了思路說道:“你記得雙嬌嗎?”
夜寒司點點頭,陸泓迷茫的“阿”了聲,之前的事情他知道個大概,但是沒有聽過名字。
“她有蠱惑之能力,若是用在學子身上蠱惑一些不好的事情,後果不堪設想。春闈及周遭的客棧之類的地方才是我們應該重點防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