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兆文媛又要招惹大元國的人,怎麼叫他不警惕?
“我哥哥知道與否不重要,他很寵我。”雙嬌敲著桌子,漫不經心的說道:“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行,別想著約束本公主。”
兆豐國咬牙恨恨,確實沒什麼辦法。
就算是他兢兢業業做到了現在,可是他沒有能力反抗單奎的人。
曾經試過反抗,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妃子。
他實在心悸忌憚,不敢再多反抗。
只有等到最有把握的時候,去研究透徹他們的秘術,再一網打盡。
懸在頭上的刀,到底拔去才能心安。
雙嬌呵笑一聲,輕輕問道:“國君的意思是容不下我了?”
“怎麼會?就是來提醒一下,婚姻之事切不可感情用事。”兆豐國儘量平心靜氣讓自己不去看她不可一世的傲慢樣子,甩袖子走人了。
畢竟雙嬌憑本事拿到了大宣國的內庫財權,很多事情不好多得罪,得想辦法了。
國君走後,嚴薈煒從後面出來,坐到她對面說道:“這個老狐狸心裡有鬼了。”
“你都看出來了,我能沒察覺?別忘了你的魅惑之術還是我教的。”雙嬌雙目的掩藏的鋒芒毫無遮掩的全數釋放,看著國君方才的位置不屑的冷笑。
這樣的貨色,也就配治理個國家了,但說他在大事情上能有什麼作為真不好說。
畢竟大宣國基礎不差,仙逝的前任國君把基礎打的很好,不是廢物都可以做到這一步。
這個兆豐國再蹦躂,可就真要叫人準備棺材了。
嚴薈煒察覺到殺意,微微蹙眉提醒道:“你剛用藥,別亂想了,休息一晚再說。兆豐國而已,你我就可以收拾的了,沒必要多心。”
“說的是。”雙嬌不再撐著自己,虛弱的拿起帕子,就再次流出的鮮血擦掉。
次日大元御書房。
夜寒司看著江公公,面色不好看:“訊息準確?”
“王將軍親自說的,假不了。”江公公遺憾的搖搖頭,也是一副可惜的樣子,很無奈的說道:“王老夫人也算是巾幗了,當時陪著王老將軍上沙場安撫將士,入今就這樣去了,實在是叫人惋惜。”
“王帥還說什麼了?”夜寒司蹙著眉頭,直覺這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這個時候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叫人不得不多想。
“沒了,王將軍就是來告假幾天,要為母親出殯。”
“吩咐下去,按照一品誥命的規格出殯,給與應有的殊榮,追加勇英諡號。”夜寒司只能無奈嘆口氣,安排好這些事情。
現在王帥家出了事情,最近是沒法動用他了,只能起源最近沒有很需要人的時候吧。
“皇上,方才丞相又遞來書信,第三次要求為鄀朝追加三批物資。”江公公一說這事就很無奈,已經拒絕兩次了,沒想到丞相如此堅決。
夜寒司頭也不抬的說道:“回絕。”
心裡沒空計較那麼多,得先開始計劃之後的事情了,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設想好。
之後的一段時間,夜寒司的情報網更加繁忙的運轉著,各式各樣的訊息雪花似的來來往往飄進御書房。
這樣的忙亂持續到了再一次大朝會,才稍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