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陰暗的角度解讀著:“他之所以不敢承認,是因為他想表達的意思沒有那麼光明。”
並且引經據典的嘲諷著他自私又陰暗的目的。
因為異姓王的身份,他一直備受冷眼。
所謂的“春雪”也不是什麼所謂的美人,根本就是代指要“造反”一事。
在鄀國見到了同樣可憐的人的時候,他很心疼把孩子秘密帶回去。
表示要藉著這個孩子培養暗殺皇上的小隊,藉此造反,取得皇位。
只有這樣,他才能得到至高無上的地位。
聽到謠言的時候,陸泓和楚玉麟正在一起喝酒。
當場笑吐,把酒噴了楚玉麟一身。
楚玉麟臉立馬黑了,儒雅的氣質都遮掩不住他要把眼前的人直接扔出去的衝動。
陸泓趕緊拉他去成衣店,現買一套衣服換上。
沒想到在成衣店,居然也能聽到這種陰暗解讀。
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等給楚玉麟付款之後,陸泓低頭拉著楚玉麟走遠。
走到安全的地方,低聲說道:“最近風聲有些緊,我不便再出現在眾人面前,你幫我請個病假,就說病入膏肓、無法下床了。”
楚玉麟聽出了他的話外意思,皺眉。
清貴儒雅的氣質變了,帶著點警惕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惡意搞你的名聲?”
陸泓的桃花眼都眯成了一條線,危險又風流:“如果是這樣還好,我是怕這是守舊派對我們革新的不滿,刻意搞出來的陰暗解讀。”
楚玉麟知道他在這些事情上不會開玩笑。
面色嚴肅起來:“若真如此不難猜出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們冒頭的人都會挨個被針對。”
“是,我先回府。你去皇宮找皇上,讓他出面給守舊派轉移一下視線。”
陸泓的想法和王安的想法不謀而合。
也是想辦法進行“注意力轉移”這種辦法。
可誰也沒想到,這次不是人數範圍的波及,而是針對陸泓開頭的陰謀。
就在陸泓告假的次日,繼續被曝光出來私自帶了鄀國的人,要求徹查陸泓的府邸。
陸泓面色一寒,凝眉起來。
事情的發展預期比他們想象的要嚴重。
楚玉麟趕過來,面色匆匆:“最近這些天輿論對我們來說都太安分了。我懷疑事情出在你身份上,所有的鮮明立場革新派中,你的名聲和權利、地位最高。”
無論是楚玉麟,還是後來上來的曾誠兄弟幾人,都是因為陸泓的支援上來的。
若是陸泓倒臺了,革新派可以說是直接少了一半的力量。
這樣的感覺在陸泓閒賦在家的第三天更明顯了。
要做的事情、要上傳的文書若是沒有陸泓在其中周旋,怕是真的效率直接打個對摺。
曾誠憂愁的翻牆進來王府,愁得揪頭髮:“你說我的文書為什麼總被卡在一半退回來,順天府尹是有權利直接上書皇上的。”
“不會是皇上不想看。更大的可能是皇上根本沒有看到,你的信件被攔截在半路了,沒有傳達到皇上手裡。”
委屈巴巴的曾誠嘆了口氣:“我都聽話了,沒有提及跟你有關的事情,這怎麼也能被攔截回來?”
陸泓隱約覺得楚玉麟可能猜對了:“要想皇上看到你文書的速度,回到你剛上任的時候,是不大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