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薈禕,你還知道安兒是你的女兒?讓她躺在席子上,天涼卻不知加衣,她已經消瘦成了這副可憐模樣,你卻狠心自顧自的過活?嚴薈禕,你不配說安兒是你的女兒!”
“這還不是你逼的?楚玉惜,是你害了我成了這副模樣!”
嚴薈禕仍舊聲嘶力竭的呼喊,她已經近乎成了瘋癲的模樣。
“嚴薈禕,你用你那做絕惡事的心好好的想想,到底是你,把你推上了今日的處境。倘若你知進退,留有善意,會到了如今這副慘敗的模樣麼?”
楚玉惜一邊為安兒整理好了,一邊將她包裹得暖和起來輕聲哄著。
聽了嚴薈禕瘋狂的喊叫,安兒估摸也是受到了驚嚇,忽而大哭起來。
“安兒,有我在,別哭了。”
楚玉惜將安兒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著。
嚴薈禕一臉絕望和痴狂的倒伏在席子的一邊,不斷的咒罵著楚玉惜。
“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看嚴薈禕已經近乎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楚玉惜心裡思考下一步該做如何打算,總是不能讓安兒在沁霞宮裡再受著這樣的苦了。
想來嚴薈禕也只是將安兒當做她在後宮裡地位穩固的工具,如今還是一副瘋癲的模樣,更是照顧安兒了。
思考著,楚玉惜垂眉琢磨。
月上柳梢,深宮寧靜。
芙蓉殿裡,楚玉惜心裡還記掛著安兒的事情,並沒有睡下。
輕輕的在楚玉惜的側臉上落下一個極盡纏綿的吻,葉寒司抬手將楚玉惜拉得近了些。
“娘子,怎麼還不睡下?”葉寒司低聲輕柔地問著。
“今日我去了沁霞宮,看了看安兒公主。”楚玉惜直言道。
認真地看著楚玉惜,葉寒司等待著楚玉惜說下去。
“如今沁霞宮破敗,嚴薈禕許是遭到了太大打擊,甚至有些神志不清。我見了安兒小公主,她正是被嚴薈禕冷落著,全然得不到母親的呵護。我想著,畢竟安兒年幼,若是長久的在沁霞宮裡遭到這樣的冷待,到底是會誤了她的成長。”
心裡隱隱擔憂著,楚玉惜頗有些心疼的。
“安兒到底是嚴薈禕的骨肉,她竟然那樣冷待安兒?葉寒司也多少有些震驚。
畢竟親生骨肉,總歸是放在心上呵護的關係。
“是,如今安兒在沁霞宮,也只是受著委屈,得不到照顧。我想著,或許可以幫一幫安兒,至少,讓她能夠像普通孩子一般,健康快樂的長大。”
楚玉惜心裡想到了一個主意,便如此說道。
“娘子有什麼好方法?”
“我確實有一個主意。”
她側過臉,與葉寒司對視。
“我想著,或許我們可以把安兒接到芙蓉殿來,如此,我也能夠給她,一個好的照顧。”
聽了楚玉惜的主意,葉寒司點了點頭。
“這是個好主意。只是,要辛苦娘子了。”
說罷,兩個人相視笑笑,葉寒司將楚玉惜攬過去,低頭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