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臣妾的殿裡也出了逆賊……”
話說到這裡,楚玉惜的面頰上落下緋紅一片。她有些不敢抬眸去看葉寒司,卻見葉寒司將她一路往裡抱,她有些羞也有些惱。
葉寒司輕輕將其放在小榻上,而後才又追問道:“你會成為朕的逆賊嗎?”
楚玉惜抬眸正欲回話,目光卻被他左臂不斷向外滲出的鮮血所吸引。她慌張地起身就要去一邊翻找白布和藥酒,反被他拉住,“先回答了朕的問題再說。”
楚玉惜只得搪塞他道:“我不會,我不會,我不會。”
卻聽葉寒司眉心染上一分愁緒,“有時候說的越多,這其中摻假的成分就會越多。”
楚玉惜對他是服氣的,都什麼時候了,也不顧著自己的身子。可拿他又有什麼法子呢,她只能站定身子,而後滿面認真地說道:“這輩子我都不會。”
眼瞧著一抹淺淺笑意自他嘴角牽出,楚玉惜這才轉身翻找。
為他重新包紮好傷口後已是一盞茶的功夫。不得不說的是,葉寒司恢復得也是真快,再好生將養幾天左手也就能完全正常活動了。
只見葉寒司攤出手來,像是在討要什麼一樣。楚玉惜對上他那雙悠遠深邃的雙眸,心下不免在心裡慶幸著自己沒有將秦彥頁的書信燒掉。
她一面沾沾自喜一面應道:“信在我殿裡,等回頭我拿來給你看。其實上面什麼也都沒寫,左不過是朋友之間的寒暄罷了。”
卻見葉寒司勃然變色,“你竟還留著他的信,這是打算私藏嗎?”
楚玉惜有些無奈,“我留著就是怕日後你問起……若是你沒親眼見到那封信的內容,你一定不會死心,而且我瞧著你也未必會相信我說的話。”
葉寒司眼裡的慍怒逐漸退散,“朕若是不信你,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楚玉惜語塞,也不想死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便折中道:“等會你看完以後,我立馬拿出去燒了,可行?”
葉寒司先是怔怔地點頭,繼而又搖頭問道:“光是這點補償怎夠我這三日心靈上所承受的創傷?”
楚玉惜知道他這又是再耍無賴,可他所言的每一句話都從不會收回。他想要補償,那勢必是得給他一點甜頭,他才肯罷休的。
只見著葉寒司態度明確地伸手指著自己微啟的薄唇。
徐徐柔風沿窗而進,楚玉惜心頭一動。見葉寒司一臉乖覺地坐在那裡,便只能主動吻了下去。唇瓣才貼上去要收回時,卻開始被葉寒司不斷地索取。
糾纏了好一番後,葉寒司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
見楚玉惜低低喘著粗氣,葉寒司不免笑道:“看來沒有朕,愛妃的日子也不好過。愛妃放心,朕今夜會好好滿足你。”
楚玉惜羞得恨不能鑽到地縫裡去,這種話葉寒司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說出口,像是嘮家常一般,可見其騷氣。
所以,她喜歡的型別居然是這種騷氣的?
楚玉惜有些難以置信,可瞧瞧瞅向葉寒司時,他的神情卻怡然自得,她跟著心情也好了。
外頭江林福通報說陸泓正在外頭候著,葉寒司讓他傳了進來。
“微臣見過陛下,見過瑜貴嬪。”
陸泓以為他們一直都這麼好,故而眼底的笑意愈深。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