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後轉念一想,姜清乃是御醫,哪裡能做這種事?如此,她便趕忙添話道:“若你覺得不可也並無關係,我可以叫別人。”
姜清卻極其爽快地答應了,“上次我既對娘娘說了那番話,足以證明微臣對娘娘的忠心。娘娘要我做什麼,我定當全力效忠。”
這不免令楚玉惜倍感欣慰,“晚上我會照應好一切,讓小圓子跟著。你記得帶好相應所需的工具,自己也要注意著安全。”
姜清領命退下,離開前為她請了平安脈,又喝了半盞茶。
一想到等會沈姣芫怕是又要來,她便還是想著往葉寒司的光華殿躲一躲。也是該同他說說楊玉瓊的事情,畢竟她那定然還等著自己的信。
來到光華殿時,葉寒司眉頭緊鎖地在批閱奏摺。
楚玉惜行過禮後,便見他有些不耐地將手中那奏摺丟到一邊,衝她淺淺笑著,“愛妃可是時時都願意見到朕?”
注意到她手中所戴的紅瑪瑙手釧後,葉寒司眉眼均染上笑意,又伸手示意她過來。
待楚玉惜走至自己面前後,他便輕輕牽住她那纖纖玉手,稱道著,“果然愛妃戴什麼都好看,不過朕倒是覺得那和田玉手鐲還是與你最為相配。”
念此,葉寒司又不禁翻了一眼楚玉惜,語氣裡摻著一分埋怨,“獨那一隻你贈了別人,若還想要,怕是也要等下下半年了。”
一想到上回沁霞宮一遊,楚玉惜便學著他的語氣,問道:“可是上回我被請到沁霞宮做客,嚴妹妹也拿了一隻一樣的和田玉手鐲出來,還說是陛下贈的。”
只見葉寒司一臉錯愕,當即反駁道:“這不可能,朕從未讓人送什麼和田玉手鐲給她。”
見楚玉惜將信將疑,葉寒司愀然作色,“怎的,你寧信她也不信朕?”
說著就要胡鬧,楚玉惜忙求饒道:“信你信你信你,我只是在想她為何要騙我,好像沒什麼理由。”
葉寒司表示對此無謂,“她什麼理由朕不論,你只需記著,你所擁有的一切,那都是朕心尖上的獨一份,別人不曾有、也不配擁有的。”
“往後這有什麼好的,朕頭一遭想的也會是你。你且安生,朕會護你一世周全。”
楚玉惜恍若間覺得自己現下彷彿置身於蜜罐子裡,那存蜜堂的蜜糖再甜,也比不過她。
“好好好,臣妾定當好生戴著……”
見葉寒司心滿意足地點頭,楚玉惜也跟著笑了。
“聽人說這紅瑪瑙裡面還有誰,搖動時還能發出水聲,很是奇特。”
聽葉寒司這麼一說,楚玉惜便學著抬起手在耳邊晃動了兩下,確有水聲,不免激動道:“真的有水聲誒。”
她心下已經想到,這應該便是那水膽瑪瑙。
見葉寒司正欲接話,她便搶先道:“這種正紅色的紅瑪瑙是最具療效的寶石之一,包治各種小病,譬如什麼內分泌失調啊、氣色不佳等。寓意又極好,象徵著希望,戴著總是能幸福長壽、平安喜樂,”
被她搶了發言權,葉寒司倒也不惱,“你倒是懂得多……把朕想說的臺詞全給搶了。”
楚玉惜起身欠身向他行了禮,“陛下送臣妾這麼貴重的禮物,臣妾卻沒什麼可回的。”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