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裡面有東西?”
張凡神色一動,走到光芒逐漸消散的石柱面前,發現雖然石獸停止噴吐地火後,石柱很快就恢復成了原來的模樣,但依稀能看見裡面的確有東西。
這時張凡就跟開了竅似的,朝著石柱的背面走去,等看清楚石柱後面的情況後,老臉上冒出三根黑線,門……這他孃的石柱背後竟然有一道暗門!
張凡差點快被自己的耿直給感動哭了,現在算是知道了‘煉器師’去哪兒了,敢情啟用石柱後就會進入石柱內部隔絕外部的高溫,而他張凡耿直得可以,選擇了硬抗地火煉體。
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差點小命玩蛋卻又藉助地火真元開闢出了道法金色神山,踏出武尊境界一段完美的一步。
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張凡鬱悶得吐血,就是苦了自己的盛世容顏,短時間內很難再見到自己的顏值巔峰了。
張凡試著伸手推開石柱後面的石門,眉頭微蹙,這道石門與石柱宛若一個整體,異常的沉重,以他現在的力量居然用了五成力道僅僅只是輕微的動了一下。
“這小破門差點害死小爺我,給我開!”
張凡雙手一震,體內真元轟鳴,猶如蠻獸一般的力道使出,石門被巨力撼動立刻就將石柱推開了一道能擠進一個人的縫隙。
縫隙中突然亮起白光,張凡勉強擠進了石柱內部,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瞠目結舌:“這裡面怎麼會……這麼寬闊?”
石柱內部的世界彷彿處在另一片時空,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這可比石柱本身的體積大出了不少,張凡一臉震驚自語:“空間小世界!這是摸到武聖境界邊緣的武王才能觸及的領域,那位煉器宗師這麼強?”
抬頭看向灰濛濛的天空,彷彿剛剛有一場暴雨散去,四周空間還有灼熱餘溫,想必是受到外部地火加熱緣故,張凡看這片灰色空間中發現了一張石桌,桌上還有一枚玉簡。
“這……這……這難道是一把牛逼轟轟的聖器?!”
張凡眼珠子一定,心臟狂跳不止,雷雲下方則插著一把長約六尺寬三指的黑色重劍,重劍古樸無華,甚至沒有經過任何精雕細琢,沒有任何雕紋與裝飾,劍尖還帶著赤紅色,顯然是剛剛經過高溫淬鍊剛剛冷卻了下來。
“這是一把半成品。”
張凡急不可耐的走到了重劍前,臉上或多或少有些古怪,這把黑色重劍鋒芒內斂,造型盡顯大氣,一看就是出至於鑄劍名家之手,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如此好的一塊璞玉沒有經過任何雕琢,而且看樣子放在這裡已經放了好幾百年,與其說是能讓人抓狂的聖器,倒不如說是一塊被遺棄的廢鐵。
“臥槽,好重。”
張凡試著拿起黑色重劍,單手拔劍居然沒能將其從地上拔起來。
以他現在的力量任何重型兵器都能單手輕鬆舉起,但這把重劍看似十分不凡,估摸著至少能有上千斤的分量,探出雙手握緊劍柄,張凡悶哼一聲,額頭青筋暴起,重劍被一寸一寸的從地面抽了出來。
“這傢伙什這麼重,要是跟人幹架不用砍,直接把劍扔過去恐怕都能把人給壓死。”
在沒有動用真元力的情況下,僅憑肉身力量張凡手中很是有些勉強,不到半分鐘就已經開始喘粗氣了,別說用這東西廝殺,就是提在手裡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累贅,就連稱重能力不俗的魘龍馬也不一定能馱得動。
“這重劍的材質好特殊,劍刃已經被燒成了紅色,結果劍身上冰冷刺骨一點沒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