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兄弟你到底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如此記恨你?”觀察完天氣的孫巖松納悶問道,回神過來奇怪的發現居然已經脫困了。
“咳咳,我只是告訴她,像我這麼帥的美男子要是死了將會是秦炎王國的一大損失。”
張凡乾咳了兩聲,臉皮賊厚的強行解釋,孫巖松一臉懵逼,這也行?
張凡騎著小白大殺四方,普通武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出刀必會見血,不斷衝殺收割叛軍人頭,但奈何叛軍人數太多,擔心被祝阿姨追上,只能讓小白急速突圍。
一頓飯的工夫,張凡手上的刀刃崩出了幾道缺口,滿身沾染著鮮血,大部分來自於叛軍武者,而他在不斷的殺戮中逐漸掌控了九段武師的力量,戰力比起以往提升了一個檔次。
“將孫老鐵招待好。”
張凡一把將受重傷的孫巖松扔了下去,馮道南一愣,上前扶起了孫家家主,抬頭看了一眼小白背上的張凡,險些沒認出這傢伙是誰,這臭小子無論是氣勢還是目光都改變了許多,連他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後生可畏。”
“來吧,不是喜歡殺人嗎?殺個痛快,誰他孃的也不準走!”
張凡馬不停蹄的轉身再次撲向叛軍,想到天龍和威虎的死就讓他陷入狂怒,饒是在戰刀斷成了兩半之後,還是用刀柄硬生生的削掉了一名九段武師的腦袋。
“這個該死的混賬只有一個人,怕他做什麼!”
一名叛軍百夫長有些心虛的喊道,三十多名重灌武者將張凡團團圍住,而在他腳下已經圍了不下十具屍體,幾乎所有人都是被一擊秒殺,強行用蠻力撕開了叛軍身上厚重的鎧甲。
“你們不上,那我可就來了!”張凡冷冷一笑,俯身抓起一把戰戟,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招式,只有如蠻獸一般的橫衝直撞。
兩名躲閃不及的叛軍被戰戟刺穿胸膛,周圍的叛軍見狀猛撲了上去,十多名叛軍將他死死的壓在地上,張凡緊咬牙冠,怒髮衝冠,發出讓人膽寒的怒吼:“死!”
體內丹火突然爆發,無論是溫度還是丹火威力不知比最開始時強了多少倍,六名叛軍中招,渾身燃起了火球,難以忍耐恐怖的高溫,痛喊怪叫用盡辦法卻無法將丹火撲滅,不到半分鐘全被燒成了一堆黑粉,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敢殺我兄弟,你找死!“
先前喊話的百夫長終於忍不住出手,鬼頭刀上浮現流光,武尊真元加持使之鋒利更盛,從身後猛然張凡砍去。
張凡神情一動,如後背長眼,突然回頭之下,叛軍百夫長大吃一驚,大怒:“敢託大徒手抵擋,小子你太狂妄了一點!”
“狂妄?何止是狂妄這麼簡單。”
張凡邪氣凜然的笑了, 手掌鮮血直流,但這點痛苦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而更讓那名百夫長覺得震驚的是幾個呼吸的工夫,他手掌上的血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並且比先前還要堅韌,刀刃被手掌肌肉死死夾住,無法造成更大殺傷。
涅槃真龍訣簡直就是為了殺戮而創造的功法,連續的遭到圍攻就連初段武尊都吃不消,而他一個九段武師卻可愈戰愈強,體內丹田源源不斷的將力量傳遍四肢百骸,簡直不知疲倦。
張凡單臂驟然發力,叛軍武尊臉色劇變,只見這個肉身足可匹敵兇獸的男子,竟是徒手將一把寒鐵刀直接捏成了碎片,要知道能夠輕易擊碎寒鐵寶具只有武尊才可做到,就連這名叛軍武尊自問也無法這名輕鬆。
張凡神情冷漠:“地煞拳!”
剛猛的一拳轟出,叛軍武尊護體罡氣浮現,叛軍武尊見罡氣不滅譏笑道:“任你再強也不可能擊穿我的護體罡氣,小子,傻眼了吧!”
“是麼?”
張凡嘴角揚起嗜血笑容:“鷹隼腿!秦龍印!”
“武技竟可這麼用……”
叛軍武尊一臉的匪夷所思,居然有武師可輕鬆自如的將對真元力消耗巨大的武技組合起來使用,難以想象此人的真元力到底有多渾厚。
張凡所使用武技全是八品或者九品武技,普通武師費點功夫就能夠輕鬆掌控並使用,但卻沒人能做到這樣毫無停滯的轟殺,真元力在重重疊加之後,所迸發出的威力已然超過了低階武技所能達到的威力上限。
一陣巨響驚起,周圍的叛軍被武技餘威逼退數米,叛軍武尊徹底懵了,護體罡氣竟被一個九段武師強行擊穿。
張凡抓起其中一枚鋒利的碎片,唰的輕響,百夫長面帶驚恐的捂住脖子,脖頸大動脈給完全切開,鮮血不受控制的狂噴,生命力隨著失血開始快速消逝。
叛軍武尊撲通倒地,擊殺了一名叛軍武尊並沒有讓張凡感覺到多少欣喜,因為這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諸如石景山、祝霜這樣的武尊佼佼者才是他真正需要追趕的目標。
叛軍武尊戰死後,剩餘的叛軍武者遍體生寒,張凡往前一步,這群人立馬後退,手中的戰戟長刀止不住的抖動。
張凡露出殘酷的笑意,若是這些叛軍悍不畏死,或許能對他造成不小麻煩,不過這些人早就被他強勢的手段震懾住,戰鬥意志逐漸瓦解,畢竟也沒人想步入那名叛軍武尊的後塵,誰都不想成為出頭鳥。
哪怕最終結果都只有一個死字。
叛軍不敢衝上來,然而張凡可管不了這麼多,將趁你病要你命的打法發揮到了極致,大步向前,掐住一人喉嚨將其提了起來,手掌發力扭斷了這名武者的脖子。
“快,趁現在殺了他!這人九段武師之境就可擊殺我們百夫長,必定是薛家培養的武道天才,殺了他就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