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面如白紙，看著眼前的兩件物品心亂如麻，現在才知道與眼前這個男人‘合作’，純粹就是將腦袋掛在腰上與虎謀皮。
“我選……金子，凡哥既然開出這樣的條件，那就說明我對您有價值，您說對不對？”袁野遲疑了一陣說道，腦袋瓜子一下就開竅了許多。
“還算聰明，不過你到底對我有沒有價值，這還得看你。”
張凡輕笑道，伸手拍了拍袁野的肩膀，說：“將李茂的賬本給我，我能讓你榮華富貴的一輩子，成為秦炎王國權貴也不是問題。”
“什麼？什麼賬本啊？”
袁野驚慌的渾身發抖，張凡見這小子還準備裝，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垮了下來，隨手打了一個響指。
先前的兩名侍衛走了進來，如同兩尊門神一般立在袁野面前，張凡淡然道：“先拔一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袁野一臉惶恐的大喊，跪在地上不斷衝張凡磕頭，而張凡面無表情絲毫不為所動，兩名侍衛一看就是刑訊逼供的行家，一人走到袁野身後，勒住了他的脖子將嘴巴強行用木棍撬開，另一人拿起鐵鉗夾住袁野的門牙，就跟掰玉米粒似的輕鬆將一整顆帶血的門牙拔了出來。
“嗚……嗚……大總管……”
袁野玩命的掙扎，但在武者面前這點力量微不足道，袁野嘴裡流著血，惶恐到了極點說話都變得口齒不清，更為不堪的還尿了褲子。
“門牙漏風說不清楚話嗎？大點聲，你這怎麼讓凡哥聽見在說什麼。”負責拔牙的侍衛怪笑道。
“總管大人到底是什麼賬本，您說清楚啊，這……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袁野尖著嗓子哭喊道。
“閣你老母的，還敢裝傻！”
旁邊的侍衛抬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扇在袁野臉上，這一巴掌抽得他差點昏死了過去。
“額，等等，我好像的確沒有交代清楚是什麼賬本。”
張凡抬手製止侍衛繼續痛毆袁野，臉色稍顯尷尬，兩名侍衛一陣汗顏。
袁野捂著開始腫脹起來的嘴巴，一臉的幽怨，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拔掉門牙，順帶還被打了一巴掌，連為什麼都沒弄明白。
“行了行了，別委屈了，我說的是薛彭天與李茂之間的交易賬本，現在你聽懂了吧？”張凡沉聲說道。
“李茂……交易？誰是李茂？”
袁野開始裝傻充愣，張凡見這廝還是不肯承認，有些不耐煩的擺手道：“算了，我沒這麼多時間跟你瞎耗，這樣吧，把他牙齒全部敲光，還不承認就埋入亂墳崗。”
“嘿嘿，你凡哥在殺他之前，可否讓我哥倆玩玩？”侍衛戲謔道，看著袁野細皮嫩肉，不由得動起了歪念。
“好，隨便你們，沒有價值之人我留著只會浪費我的銀子。”張凡撇嘴道，作勢就要走出房間。
“我錯了！總管大人小的真的錯了啊！我想起來！我真的想起來了！我認識李茂，就是李總管啊！”
袁野見狀被嚇得癱軟在地，趴在地上連忙抱住張凡的腳跟，接著說道：“我在醉香居做小廝的時候認識的，現在想起來了。”
“哦？也就是說，他看上了你？”張凡聞言玩味的扭頭說道。
袁野面露難色，結結巴巴的說：“起初他看上了我姐，後來我與他熟識之後，這幾年他每月都會給我五十兩銀子，直到上個月銀子斷了，我才聽說他被……”
“被我打死了，你的訊息很準確。”張凡滿意的點了點頭。
袁野敬畏不已的抬頭看向眼前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感覺此人像一頭磨著利爪的猛獸，能輕鬆寫意的讓權貴之人玩死毫不費力。
李總管在薛家的地位不低，卻被這個男人給活活打死，順便還坐上了李茂的位子，這等手腕著實不是尋常人可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