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你的野驢浪蹄子。”
張凡臉色陰冷,手速極快的探出,狠狠地一把掐住那名女子的膝蓋,同時另一隻手摟住了失去平衡的臭妹妹。
“你敢罵我?知不知道我是誰,還不將你的賤手給我拿開!”
醉香居頭牌司徒稚雅怒火中燒,見不得張婉婷出風頭,卻沒曾想會有人在旁邊保護她,原本漂亮精緻的臉蛋變得扭曲,憤恨的瞪視眼前這個男人。
“稚雅姐……這是誤會一場,不必如此動怒呀。”一個跟著司徒稚雅混的女子小心翼翼勸說道。
“誤會?我看就是一對狗男女,給老孃鬆開你的賤……”
司徒稚雅像是嘴裡含了一根大香蕉似的,突然說不出話來,膝蓋處傳來的劇痛差點讓她直接痛暈過去。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張凡嘴角露出一縷讓人寒氣直冒的冷笑,張婉婷反應過來,有些焦心的拽了拽他的衣袖,想讓他息事寧人。
“我……我管你是什麼人,你。你竟然傷我,你今天休想從樂坊走出去,你就等死吧!”司徒稚雅怨毒的說道。
“他是薛家府上的總管家,稚雅姐還是算了吧,何必為了點小事呢?”身邊的姐妹勸說道。
這幾天關於薛家大總管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的,一出絕色選美,居然引得四大美女出現,光這一招就足矣讓王都的爺們自嘆不如。
沒人會相信他僅僅只是一個從普通家丁身份,靠著殺人奪權才坐上總管之位的小角色,更加玄乎的是還有傳聞篤定的認為他其實不叫張凡,而是叫‘薛凡’,乃是薛家家主年輕時風流不羈的產物……
“你就是張凡?!”司徒稚雅聞言有些震驚,沒想到傳說中的薛大總管竟如此年輕。
“我難道還要自我介紹一遍不成?去吧,給你一個機會,趕緊去找人,我好幫這傻妮子新仇舊恨一起算。”
張凡輕笑道,溫柔的捏了捏臭妹妹的小臉,如此親暱的一幕,讓在場其他人忍不住側目,紛紛開始揣測兩人之間的關係。
“不過,我還得提醒你一次,好好瞪大你的騷驢眼睛看清楚了,她,張婉婷,是你一輩子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張凡話音一頓,捏住司徒稚雅膝蓋的手掌緩緩往上,當著眾人的面兒,就這樣肆無忌憚的來回摩挲了一陣,戲謔道:“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讓手下侍衛將你衣物扒乾淨,讓人陪我十幾號弟兄,連人帶馬一起玩上一陣子。”
“竟然是連人帶馬!”
“好殘暴的哥們,就算是司徒稚雅恐怕也消受不起,有點嚇人……”
眾人臉色一陣青白交加,張婉婷低著頭面紅耳赤,醉香居的幾個風塵女全是面如土色,被嚇得不輕。
至於司徒稚雅本來沒有多害怕,畢竟她可是醉香居的頭牌女,男女那檔子事兒早已看透,然而見到張凡一臉認真的表情,不由得雙腿發顫,連人帶馬一起上……光是想一想就覺得恐怖。
“稚雅姐,我們趕緊走吧。”
“不必與這樣的人一般計較,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身邊的女人小聲在司徒稚雅耳邊嘀咕,勸說她先離開這裡再說,畢竟這裡是誰的地盤一目瞭然,真動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她們。
“白大哥會為報仇雪恨,一定會的,這個噁心的東西膽敢對我汙言穢語,就算之後磕頭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司徒稚雅臉色陰晴不定。
以她在醉香居的頭牌地位,要換成是平時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但眼前這個男人如今風頭正盛,還有著薛家這座靠山,這不得不讓她好好掂量一番。
“還不快滾,不然……連人帶馬一起喲。”張凡咧嘴怪笑,張婉婷見他這副滑稽的表情實在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小聲罵了一句:“真是壞死了!”
“算你厲害,今日讓我受辱,他日我……”
“等等,你說什麼?”
司徒稚雅正要準備放狂話走人,張凡精準無比的抓住了漏洞,‘他日我’三個字聽上去下流至極,又極具喜劇效果,司徒稚雅當場被嗆住,臉色發白,怒到快要喘不過氣了。
“好直接的娘們,我就喜歡這種直截了當的型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