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院的那個?”
“想不到他深藏不露,真是狡猾!”
“天心,那個找你結盟的大兄弟晉級了。”紅英指了指,走下演武場舒弈。
“隱宗還挺適合他的。”李天心回答的不鹹不淡,反正她除了藥宗,其他宗門都不感興趣。
“該你上場了。”衛錦宏指了指在場上,望向這裡的白華真人。“你別看,這老頭對你挺感興趣。”
“呵,等著我贏他吧!”說罷,李天心起身走下了看臺。就在她與舒弈擦肩的一剎,舒弈畢恭畢敬的向她行了個禮。
“天心,謝謝你成全我。”
“客氣。”李天心先是一愣,轉瞬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和著這大兄弟,不跟她道歉,反而謝她成全。不就是當著眾人的面,徹底將毀約的事,全都推在了她李天心的身上。這廝心思頗深,看來這個舒弈真心不簡單。
天心上場後,看著對面的白華真人摸著他那兩撇小鬍子,一臉算計。“李天心你要不要入我隱宗?”
突如其來的邀請,讓李天心失笑。這老頭也太心急了吧,連比試都不比了嘛。“哈哈,白華真人你這麼問,真的讓我很為難,知道是我李天心有本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走後門呢。”
“我對你在千山的所作所為,調查的十分清楚。你在這屆外門弟子中,絕對是我隱宗的最佳人選。”白華真人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李天心的賞識。“你和二丫被一凡和雲飛帶回千山,憑藉著自己的本事,從一個小小的幫工,走到今天的地步,著實有些手段。再看看你在千山的人脈,確實不容小視。剛才的舒弈,在我看來只有丙等,而你絕對是甲等!”
李天心頓時有種自己,被保送上大學的感覺,可惜現實中,她可從未有過如此殊榮。“多謝白華真人抬愛,只是弟子心有所屬,就不攀您這棵高枝兒了。”
“天天鼓搗藥罐子,有什麼意思,來我隱宗,天下的秘密都是你的!”白華真人並不死心。
“晚輩雖然八卦,但是對天下沒有什麼興趣。”李天心見這老頭死磨硬泡,根本沒有放棄的意思。不過這也正中她的下懷,她故作為難的道。“如果白華真人願意,我想與你打一個賭,如果我贏了,您必須認輸,不再提入隱宗的事兒。”
“那要是老夫贏了呢?”白華真人根本不相信李天心能贏了他。
“如果您贏了,我就二話不說,跟您回隱宗。”李天心見魚兒上鉤,心中竊喜。
“好,你說怎麼比?”白華真人胸有成竹。
“弟子剛才在臺上見隱宗的水牢之術,異常的厲害。”李天心踱步道。“咱們不如以一炷香為限,如果我在這一炷香的時間,撐過了您的水牢之術,就算我贏,如果輸了,就算您贏可好?”
“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你以為舒弈他們,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出的這水牢,那可就大錯特錯了。”白華真人笑得連眼睛都沒了,在他看來,這就是送上門來的買賣,她李天心必定是他隱宗的弟子。等到時候,這丫頭入了隱宗,定要帶去元誠面前,顯擺一番,氣死他個老匹夫。
“白華真人,請!”李天心淡定自若,她行禮道。
“如此,老夫就不客氣了!”說話間李天心也如剛才的弟子一樣,被困在了水牢之中。
“這丫頭,真是壞的很。”元誠扇著小扇子,笑眯眯的看著臺上。
“元誠師兄此話怎講?”陸明雪似乎聽出了其中另有隱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元誠心裡偷笑,他才不會將避水丹的事說出去呢,反正他就是要等著白華,一會吃癟的樣子。
李天心在水牢之中,閉上了雙眼,她假裝自己在用閉氣功閉氣,實則舒舒服服的呼吸著空氣,如果不是怕被發現,她此刻還能再給眼前的白華,唱上一曲。剛才,她看見元誠放在她手中的藥丸後,就知道這是避水丹了。之前她在藥閣的典籍中,見過關於它的描述,用途,以及製作方法。所以計上心頭,心安理得的服下,就等白華入套。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白華真人負手而立,等著水牢中的李天心破功,可是等來等去,卻依舊不見有什麼反應。正在白華真人納悶的時候,水牢中的李天心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像是到了極限。
紅英見狀大驚失色,她轉頭看向一旁的衛錦宏。“天心她會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