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下令朱檀,朱椿,朱柏三個藩王一個月內離開應天就藩。
之前保護王爺的侍衛們,依舊跟著藩王們,前往藩地。
唯獨張玉被留在應天,朱標推薦張玉的兒子張輔給朱柏做侍衛統領。
張輔一無打仗經驗,二無功名,自己也才十六七歲。
這不是鬧著玩麼?
朱標這麼做可謂是對朱柏層層設防。
老朱竟然同意了,只是看不下去這麼虧待,加了一個張武。
張武二十來歲,本是應天衛的百戶,也沒任何功名。
朝堂上也無人出聲。
要知道就連朱橚走的時候,都有人跳出來罵兩聲,說什麼“埋下禍根”之類危言聳聽的話。
大家都巴不得朱柏離開應天。
因為只要有朱柏在,任何人也別想搞小動作。
朱柏走了,他們才好對官牙局,五城兵馬司,兩淮鹽運司,官糧倉,兵工坊下手。
朱柏開始收拾東西,並派人把東西陸陸續續往長沙運。
他有官牙局的車隊,所以運起來毫不費勁。
不過,官牙局車隊也不能只運他的東西,所以陸陸續續要發十幾日才能運完。
畢竟官牙局的總局也要從應天轉去長沙。
貨物不轉,人卻要轉。
一正兩副牙長和官銀莊掌櫃已經從官牙局辭行,各自返鄉。
其實他們從不同方向出門之後,目的地都是去長沙。
他們的行李也有一些。
那邊宅邸什麼的都安排好了,他們只是先行一步。
朱柏看著東西運的差不多了,才跟車隊出發往長沙。
此時已到三伏天,應天的天氣格外悶熱。
可是胡順妃嗜睡的毛病越來越重,有時候一睡兩三天。
太醫也束手無策。
老朱和朱標送別朱柏他們三兄弟的時候,依舊隻字不提胡順妃生病的事情。
今日剛好胡順妃醒著,來送別朱柏的時候精神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