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燙,好燙。”
“傻狗,你就不知道涼涼再吃,才出鍋,能不燙嗎。”九月看著哮天拿著南瓜餅燙的兩隻手不停地交換,覺得自己和這個傢伙同為犬科真是一個恥辱,怎麼能笨成這樣?
“雖然有些燙,不過味道真的很好啊,沒想到九月你的廚藝居然還不錯。”玉兔拿的南瓜餅塊頭很小,只是吹了幾口氣就涼了,嚐了一口發現味道居然超乎想象的好。
九月一聽到玉兔誇自己做的南瓜餅好吃,尾巴立刻就開心的晃了起來。
“那當然,我在阿婆家的時候每年都會用多餘的南瓜做成南瓜餅,這麼多年早就把手藝練出來,只不過這個南瓜沒有那麼新鮮了,不過做出來的肯定更好吃。”
“好香啊!這麼快都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嗎?”
“嗯,鐵心你醒了,快來嚐嚐我做的南瓜餅很好吃的。”
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九月回頭一看,原來是東方鐵心走了過來。
“好啊,沒想到九月你還會做飯,我聽敖烈大哥說你只會泡麵還有叫外賣的。”
東方鐵心結果九月遞過來的南瓜餅順嘴說了一句,
聞言,九月微眯著目光看向了一旁同樣在吃著的敖烈。
敖烈被九月盯著不自然的扭過了頭,裝作若無其事的吃著南瓜餅。
“敖烈我發現你似乎把不少我的事情都說出去了,上高中的時候你好像沒有現在這麼大嘴巴呀!”
然而九月並不打算這麼簡單的就放過敖烈。
“這個,九月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就只是有時候聊天說上一兩句而已。”
聽著九月陰陽怪氣的聲音,敖烈的頭上開始冒出了冷汗,腦海裡回想起了前兩天九月把自己龍角都打斷的鐵拳。
“而已?那麼你告訴我這些,“而已”,到底都有多少內容?”九月說話的同時身形不斷逼近敖烈,等到到了敖烈面前,直接用兩隻手狠狠握住熬烈的龍頭,兩隻眼睛緊盯著敖烈不斷轉移視線的龍眼。
“你現在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到底都說了多少我的黑料。”
敖烈看著九月無悲無喜的雙眼很想轉過頭,但是腦袋被九月抓著根本動不了,但是即便是這種情況下,敖烈也沒有一點兒想要說出自己曾經說過什麼的打算。
敖烈的心裡面已經打定主意了,即便今天要躺著回去,也絕對不能把自己曾經幹過什麼說出去,不然的話恐怕就不是能不能回去的事了。
眾人看著敖烈和九月,一點兒上去插手的打算都沒有,反而還饒有興趣地交談了起來。
“你們說敖烈什麼時候才會像九月表白呢?每天看著他們這樣感覺好著急呀!”精衛把手裡的南瓜餅掰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給海燕吃,兩人的周圍佈滿著粉紅色的甜蜜泡泡。
“他們兩個,按照這個樣子下去,我覺得有可能是九月先表白,畢竟敖烈真的像一塊木頭一樣,等著他表白,那恐怕要下個世紀我們才能喝到他們兩個人的喜酒了。”
玉兔很不看好敖烈會表白,一起的公司裡待了這麼多年,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敖烈根本就是一個榆木疙瘩,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取經的時候腦袋被當作木魚敲給敲傻了。
“嗯嗯,小玉說的對,敖烈那個大笨龍根本就不知道新表白,他根本不明白什麼是喜歡的,什麼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