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玄策動怒,那弟子忙是說道,“宗主,莫生大師兄的氣,定然是那妖女使了什麼手段,迷惑了大師兄。
大師兄也是一時不慎著了那妖女的當,有一點我可以保證,大師兄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有害宗門的事情。”
聽到這話,徐玄策嘆息一聲,徐向龍如何,他自然是清楚的,本來翻湧的怒火平息了下來,“行了,一會兒我會去命脈之地,你去唐城把向龍叫回來,直接讓他去命脈之地,我等他。”
“是宗主!”弟子應了一聲之後退下。
待那弟子離開後,徐玄策嘆息一聲,呢喃說道,“向龍,為了宗門你付出了太多,可這就是你的宿命,很快靠山宗便有席捲天下的能力了。
這靠山宗早晚是要交給你的,為師都是在給你鋪路啊!兒女情長者,成不了大事的,總有一日,你會明白為師的一番苦心啊!”
……
此刻,唐城,秦天四人也已起床,玉清真人去加公孫輕舞和夭夭吃些早餐,門開啟的瞬間,瞧著夭夭,玉清真人有些愣神。
也實在不怪他,今日的夭夭同之前雲泥之別,可以說判若兩人,不僅是換了一身極漂亮的衣服,臉也白皙至極,本身被塵土遮掩的容顏顯露。
當真是有絕代之容,比之潘靈雲三女也不差分毫。
公孫輕舞瞧著玉清真人愣神的模樣,眼神越發的不善,也就在這一刻,突然之間,玉清真人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初始時還有些納悶,可瞬間就明白了,寒意的來源就是公孫輕舞。
“看夠了?”公孫輕舞語氣冰冷的戲謔問道。
玉清真人訕訕一笑,而後忙是說道,“說什麼呢,我的眼裡只有你,除了你,我看誰也不漂亮,剛才就是有點驚訝而已。”
哼!
公孫輕舞冷哼一聲,一把將玉清真人推開,自顧自的下樓,玉清真人嘆息一聲,忙是跟在公孫輕舞左右,能說的好話都說盡了,公孫輕舞的神色才緩和了一些。
而夭夭則是對秦天微微點頭一笑,也未曾說什麼,秦天也是回以一笑,在下樓時,夭夭在自己的臉上帶了一層面紗,雖然過去很多年了,可她還是怕會有人認出她來。
也就是現在的時辰尚早,客棧也就剛開門,沒什麼人,若不然,公孫輕舞和玉清真人那一吵,人多了自然有人會認出她來。
這一天幾人也沒有做什麼,隨意的逛逛,很快,夜幕將臨,秦天四人也開始做起了準備,依照夭夭所言,若要進入靠山宗的命脈之地,那今晚定然會是一場惡戰。
……
與此同時,風風火火趕回宗門的徐玄策,瞧著清晨的那門下弟子,徐玄策的臉色陰沉到極致,“到底怎麼回事!?”
見徐玄策怒到這般程度,門下弟子慌忙回道,“宗主,我去的時候,大師兄和那妖女都不見了,弟子……弟子找遍整個唐城也沒有發現大師兄和那妖女的蹤跡。
宗主您說,大師兄會不會被那妖女挾持了?若是這樣,那……”
“狗屁!”徐玄策怒喝一聲,“什麼挾持,那妖女被穿了琵琶骨,修為也被我禁錮,她絕對不可能自己掙脫。
定……定然是那逆徒,沒能抵擋妖女的蠱惑,放她離開,自己也跟著跑了!”
這一刻,徐玄策感覺自己都快被氣死了,他最喜愛,最看好的徒弟,到頭來還是辜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