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被斷了一隻手,自是疼痛不已,哀嚎聲起。
孫煥林則是得意的大笑,有些癲狂,近乎淪落魔道。
在大笑聲中,孫煥林瞧著兩人的神色越發的陰冷,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爽?疼嗎?痛嗎?是不是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享受那徹骨的疼痛?”
孫煥林的表情愈發的瘋狂,歇斯底里,憤怒的咆哮道,“這些,和你們帶給我的痛苦相比,什麼都不是!
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二重天的人又如何?二重天的人就能為所欲為嗎?就能隨意的睡了別人的……別人的妻子嗎?
那……那個賤貨,竟……竟然那般的伺候你二人!那一晚,我就在哪裡屋外,你們還真是厲害,足足七個時辰零九分鐘。”
話這麼說著,孫煥林的眼中已滿是晶瑩,這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比這更恥辱的是,他在屋外坐了整整一晚,沒有敢進去,當場把這兩個人殺了!
“為什麼!?你們來告訴我,這是因為什麼?就因為我的一重天的人,就因為你們比我強大,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嗎?
那個**,我待她那般的好,數千年了,她連個子嗣都沒留給我,我一句重話都沒說過,千般溫柔,百般呵護啊!
竟……竟然只換來了這麼一個下場,你們來告訴我,我做錯了什麼!?”孫煥林怒吼著。
秦天和玉清真人靜靜的瞧著眼前的這一幕,也難怪孫煥林會選擇這條路,但凡是個男人,哪裡能忍受這般屈辱。
相比之下,寧可任打任罵,也絕難忍受,如此一頂“鮮亮”的帽子戴著頭上。
孫煥林強行令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看著秦天說道,“說起來,我還應該謝謝你才對!替我殺了那個**,省得我動手。”
此刻,張俊飛兄弟二人緩過來了一口氣,可眼神渙散的很,幾乎也就剩下一口氣吊著性命了。
瞧這情形,孫煥林眼神一凝,盯著秦天冷冷說道,“謝歸謝,但你還是要死。”
話落,孫煥林直接動手,他不能再拖著時間了,若等兩人一死,這陰陽空間消失,萬一秦天逃了,或者公孫輕舞出手,那他殺了張俊飛兄弟二人的事,將公之於眾。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他百般不承認,那二重天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慶雲宗那些人,都是些寧可殺錯一千,不肯放過一個的主。
可若是兄弟兩個和秦天都死了,事情又會不一樣,沒有任何的指證,慶雲宗的人,也不能隨意的誅殺他這個一方城主。
他一直都和慶雲宗的關係較好,也在一重天為他們辦了不少的事情,沒有任何理由的屠殺,難免讓人心寒,往後慶雲宗還有何人敢給他們賣命。
孫煥林劍氣如霜,其功力走的是極陰寒的路子,其劍法也是極其的詭異,招招之間,若行雲流水,其威力也極大。
這劍法,也算是孫煥林壓箱底的手段之一了,再配合他天玄境七重的修為,可媲美一般的天玄境八重的強者了。
而秦天則是仍舊是遊刃有餘,軒轅劍輕靈變動著,將孫煥林的攻勢化去。
“倒是,小瞧你了!”孫煥林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