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凡松。”杜昊聲音低沉,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很不快。
“哈哈哈,真是巧啊杜兄,記得有我們應該能有一年多沒見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頭了,誒呀,你不知道當時我以為你死了心裡有多高興,哦不對,我當時有多傷心。”邢凡松笑嘻嘻的抱著兩個美女上前來,語氣中帶著嘲諷,而且是如此明晃晃的挑釁。
“是啊,是有些日子不見了,沒想到你依然是如此風流,不知道邢兄的花柳病好了嗎?”
“啊,花柳...”
杜昊一說完,身旁的兩個美女,頓時臉上鐵青,趕緊掙脫邢凡松的擁抱,一副惡鬼纏身的模樣,嫌棄的遠離。
“你...杜昊,你不要胡言亂語。”邢凡松沒好和氣的呵斥,他身後的僕人此時都已經伸手握住兵器,一副就要出手的模樣。
“怎麼實話都不讓人說了。”杜昊帶著壞笑說道,沒有一絲懼意,劉奇和蘇易榮在一旁一臉看戲的模樣。
“哼,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留不住的人,有何顏面說別人,懶得和你一般見識,我們走。”說完,邢凡鬆氣呼呼的帶著幾個僕從離開了。
邢凡松走了,杜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低著頭,他的傷疤被邢凡松給揭了,這就是他離開鼎星國的原因。
劉奇和蘇易榮聽到了邢凡松的話,知道杜昊有一段難以啟齒的過往,他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劉奇上前說道:“走吧,杜兄,要不要找家酒館喝兩杯。”
“不要,喝酒太過傷身,去賭場。”
額!劉奇和蘇易榮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看我們還是去星輝城吧”蘇易榮此時說道。
透過傳送陣法他們終於到了星輝城,星輝學院位於星輝城東城,再往東便是十萬大山,綿延不絕,傳說這十萬大山之中有一座巨大古墳,也不知是何人的墳冢被下了某種禁制,無數強者曾經想要破開墳冢尋找寶物,都失敗了。
“這星輝城果然是富麗堂皇啊。”走在星輝城街上,蘇易榮看著城中高大的建築物,感慨道。
“據說這星輝城幾千年前也只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城鎮,自從星輝學院建成後,這裡就逐漸擴大成了大城,而且整個星輝城都屬於星輝學院。”杜昊解釋道。
就在這時劉奇看到很多年輕的男女,成群結隊在街上走動購物,每個人看上去都很不凡。
“那些都是星輝學院的學生,除了那些透過關係進入學院的侯門貴女,所有的學員,基本都是來自各個門派和勢力的佼佼者,都是資質絕佳的修士。”看到劉奇正在觀察這些年輕的修士,杜昊說道。
快要到午時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了星輝學院大門,富麗堂皇的學院大門空地處,擠滿了人,人山人海,排成了長隊都在等待進入學院,個個看上去都極為不凡,身上修士的氣息不加掩飾。
按照密度分佈,劉奇粗略算了一下,這些前來的年輕修士,沒有上萬,也有好幾千。
“看來,我外公說的不假,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大亂,想必不少國家和門派中的年輕佼佼者都為了學習更多技能,前來星輝學院了。”蘇易榮感慨。
“這麼多人,要排隊的話何時才能輪到我們。”劉奇有些無奈。
“排隊?不存在的,你們在這裡等我。”說著杜昊一臉的自信,獨自走向大門。
劉奇和蘇易榮面面相覷,這杜昊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