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哥,你們先喝,我去後院上個衛生間,你們先喝!”
傅見智看著酩酊大醉的蕭山,知道這傢伙是藉故醒一醒酒,隨意的擺擺手,蕭山便搖搖晃晃的走到後院,來到傅見智後府,朱元便迎了上來,看著搖搖晃晃的蕭山,雙眸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有喝多吧!”
“放心,他們幾個還灌不醉我,走吧!”
於是朱元帶著蕭山來到一間隱秘的房間,朱元用右手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撕掉,只見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了蕭山的眼簾,正是七殺陳恭澍,陳恭澍看向蕭山道。
“那我們趕緊換衣服吧!你一會兒帶好朱元的面具,在這屋裡醒會兒酒,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放在桌子上了,切忌別誤了大事兒!”
蕭山微微一笑,雙眸恢復了清明,絲毫沒有了剛才酩酊大醉的窘狀,閃爍著明亮的目光道。
“師叔,一切都安排妥了,你就放心吧,你隨謝天他們回去後,貴叔會連夜帶你去碼頭的!”
陳恭澍點點頭,便開始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蕭山也脫下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二人便身份互換,蕭山帶著朱元的面具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剛剛一模一樣,不由得內心驚歎,怪不得師傅曾經對自己說,你師叔陳恭澍除了有個七殺的名號,還有一個千人千面的稱號。
蕭山看著偽裝成自己的陳恭澍一搖三晃地離開了,內心不由得暗暗點頭,而偽裝成朱元的蕭山也開始了自己的忙碌,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揣在兜裡,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間。
朱元(蕭山)看著白色的院落,嘴角流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便開始大搖大擺的在院落裡遊蕩,走一段在隱秘的角落裡點燃了一支迷香,這是軍統特製迷香,正常人聞過一個時辰後就會昏睡過去,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自然,彷彿是到了時間困了一般。
這時一個青年慌慌張張的來到了朱元(蕭山)的面前,看向朱元道。
“朱管家,先生讓您過去送客,他們都喝得酩酊大醉,先生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朱元(蕭山)一聽微微一笑,便隨青年來到了客廳,已經酩酊大醉的傅見智看向朱元(蕭山)道。
“老朱,你去送送幾位貴客吧,我實在是站不起來了,各位,不好意思呀,我實在是太高興了,今日失態了,來日我明月閣設宴,再向各位請罪!”
蕭山(陳恭澍)雙眸深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看向已經酩酊大醉的傅見智醉意盎然的說道。
“傅老哥,你說得哪裡話,那我們就先離開了,改日不見不散!”
蕭山(陳恭澍)說完便和李士群、丁墨群等人在朱元(蕭山)的陪同下一起走出了房間,冷風陣陣,在寒冷的冬夜眾人相互告別,蕭山目送著眾人紛紛離開,雙眸閃過一道詭異的目光,便轉身走進客廳,來到傅見智的身旁道。
“那先生,我送您會臥室休息吧!”
傅見智已經昏昏欲睡,意識模糊,在蕭山地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蕭山安頓傅見智夫婦睡下,雙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在傅見智的房間點燃了一支迷香,而後緩緩的關閉房門轉身離開了。
冬夜至,雪白的院落裡,傅見智府中的守衛在寒冷的冬夜,一個個竟都倒在雪地上,安詳的睡著了,一個身披黑袍的影子,手持一把菜刀,出現在安靜的院落裡,手中的菜刀在寒冷的冬夜閃爍著道道寒芒,蕭山猶如孤魂野鬼漫步在幽靜的院落裡,嘴角流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傅見智的臥室,黑暗的房間伴隨吱呀吱呀的聲音,身披黑袍的蕭山手持閃爍著寒光的菜刀走了進來,看著在床上安詳入睡的傅見智夫婦,蕭山嘴角微微上翹,來到了傅見智的身旁。
“鐺!鐺!鐺!鐺!鐺!鐺!”
就在這時悠遠綿長的十二點鐘聲在漫漫冬夜響起,由遠及近的傳入了蕭山的耳中,蕭山聽著這悠遠的鐘聲,點燃了一支香菸,長長吐出一口濃煙,黑暗的房間響起了蕭山低沉沙啞的聲音。
“冬夜至,喪鐘響,人頭落!”
伴隨蕭山低沉的話音落下,蕭山手中的菜刀迸發出金色的刀芒,手起刀落,只聽咔嚓一聲,傅見智安詳的頭顱與自己的身體分離,鮮血迸射,猩紅的鮮血在傅見智夫人李茹萍那安詳的臉頰上流淌,蕭山身披黑袍,手持鮮血淋淋的菜刀,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一人一屍,宛如黑夜的孤魂野鬼消失在黑暗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