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們根本就是被陷害的。”此時我們分別坐在不同的審訊室中,無盡的黑暗裡只有一架燈光正對著我的臉。即使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可我仍舊在不停的重複著相同的語言。
“你們先出去吧……”赫託斯示意手下和審訊師們先退下去,自己則有話要單獨和我談談。
“我知道你們是被陷害的,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理由和動機這麼做。但是那一天,我都差點被刺殺……,這個人的手法和裝備顯然是行商浪人們所特有的。所以,從現在開始;把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然誰都救不了你們,明白嗎?”赫託斯的眼神深沉並充滿了誠意,使人無法抗拒。
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他的意思。因為畢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幫助我們解脫了,況且我又沒有什麼事情可值得隱瞞的。
“始作俑者想必是祭祀集會的那幫傢伙,這恰恰也能夠解釋為什麼新特洛伊會屢次受到各種異.教徒的侵擾。至於你們的副隊長倒是挺有趣的,我去找你們的隊長談談.....”赫託斯說罷便走向了隔壁的房間裡。
“他對行商浪人的修會是不可動搖的,也沒有必要去做這種事情。你們不瞭解他的過去,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很重要的目的的........”我隱約聽到隔壁房間裡的隊長極力為副隊長辯護。
我不太明白隊長為什麼會這樣做,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副隊長偷了迪克森的遺蹟板,串通祭祀們搞通了一系列的事件;然後傳送到我們附近,想盡辦法從斷崖上搞下一塊玄武岩製造混亂。
“我明白了,我可以打通關係假釋你們;但是,在整個事件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們將會處於被監視的狀態。”在赫託斯對隊長說完這句話後,我感到左臂火辣辣的疼痛,似乎被植入了某種晶片。然後我們的房門和瑣拷瞬間被開啟了。
“得嘞,行程已經完全給耽誤了!”雅納皺著眉頭氣呼呼的說道。
“能活著被假釋就該感謝帝國的榮光了,就當成來到新特洛伊度假吧。”我安慰她道。
“我可不需要在受到監視的情況下來度假。”雅納看到兩跨空空如也的槍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淡定,淡定。不管怎麼樣,宮廷裡的咖啡還是蠻好喝。”我伸了伸懶腰,讀起了雜誌。
幾名祭祀學徒用很快的速度從迴廊中穿梭而過;雅納朝我使了個眼色,示意大家一起跟上。我放下手中的雜誌,跟上了雅納的步伐。
幾名學徒徑直走向城堡的天台處。因為無法追的太近,所以我們用萬能磁手套從城堡的外壁吸附著向上爬行。
“別追了,你看這裡有驚喜.....”雅納顯得有些喜出望外,示意我靠近那扇外壁的玻璃。我側眼一看,原來一名大主教和副隊長正呢喃著什麼。
“這雙重水晶窗堵在這裡,什麼都聽不見!你帶竊..聽器嗎?”雅納緊接著問道。
我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耳麥,向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能夠聽的很清楚。
“所以,我現在夠資格面見星語者了嗎?你們的要求我已經達到了.....”副隊長面部嚴肅,甚至看不清楚任何表情。
“這很難說,我們還要繼續考察你的行為;畢竟作為神明,她不會隨隨便便見你這樣的凡人的。甚至我們都要經常靠靈力來遠距離交流......”大祭司兩手交叉著說道。
星語者?沒等我回過神,一隻小天使模樣半機械的機器人在我們身邊漂浮併發出警告。隨後便丟擲了一張電子網將我們丟回長廊中........
“我們都處於這種狀態下了,你們竟然還不老實。去幹什麼了……”隊長盤問道。我在一側向雅納輕輕搖了搖腦袋示意她不要說出去,因為目前為止;我們無法相信任何人。
“我們只是太悶了,練習一下攀爬並試圖收集一下我們被陷害的證據;但是結果一無所獲。”雅納解釋道。
隊長皺了皺額頭,他不太想追問下去。只是默默的說了一句:“很多事情你們都不明白。”然後便離開了...... 這實在是夠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