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高興，這個虛空結晶應該是大陣冰之痕的核心，不過裡面的原力被抽乾了，是個空殼子，比起這個，你應該好好睜大眼睛看看虛空結晶下面的東西。”
凌天翻了翻箱子，終於在箱子裡發現了一張空白的紙張，凌天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塵土，一臉疑惑，“這是什麼東西？上面連個字都沒有，布拉德真摳，我還以為是他們西戎的鎮族功法寒冰訣呢。”凌天撇了撇嘴，有些大失所望，凌天還是覺得虛空結晶比較有價值些，畢竟這東西可是冰之城大陣的核心。
“臭小子，布拉德可拿不出這東西來，很顯然，這是天王布拉給你的，只不過為了你的身份著想，她才派人偷偷跟在你身後送了過來。”
“天鬼，這張紙到底什麼？”凌天一聽是布拉天王給東西，興趣一下子就來了。
天鬼深吸了一口氣，“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虛空之書了，只不過這東西應該只是其中一頁，這虛空之書以前由武神族掌管，怎麼現如今到了天王布拉的手裡，而且還是一頁？”
“這我哪裡知道？你要問應該去問布拉去，這東西有什麼用？”
天鬼快速的講了一下虛空之書的由來，然後又道：
“總之，你先融合再說。”
凌天聞言也不拖拉，連忙坐了下來用自己的原力把虛空之書殘頁包裹起來，之後，虛空之書殘頁開始淡化，很快，殘頁便化作一道流光飛進了凌天的眉心之中，凌天只感覺到腦袋一道寒意逼來，這股寒意進入了凌天大腦中的一個很特殊的部分，這個地方凌天知道，按照聯盟科學院的說法叫松果腺體，是大腦已經退化後的人類第三隻眼。
可在此時，凌天分明感受到了虛空之書殘頁進入了松果腺體之後便消失了！而與此同時的，這股寒意也消失不見。
凌天猛地睜開雙眼，“天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管是人族還是其他種族，對於力量的運用代表了其文明程度，這個力量可以是能源，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按照人族聯盟的說法，人族的大腦只開發了不到百分之十，如果當一個種族的大腦開發程度超過百分之十，那麼這樣的人就能夠推動一個種族文明的程序，而人族還太年輕，自然不會知道這個松果體是什麼東西，就好比噬極獸來說，為什麼它們就可以如此強大？而你們人類卻不行。”
“那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噬極獸有個地方感知原力比你們人類強，而這個地方，就是此刻你像說的松果體。”
凌天聞言嘴巴抽了抽，“這什麼理論？物理修仙？”
天鬼翻了翻白眼，“跟你說話真實費勁，這個所謂的松果體其實就是武神族的腦核，是之前這片大陸上所有種族的約定俗成，這個腦核其實說白了就是感受原力的東西，人族之所以感受不到，那是因為他們的腦核退化了，可你不一樣，你是武神族，腦核本來就有，修煉原力自然比其他人快，你想想，你是不是聯盟第一個修煉原力的的人？”
凌天一怔，仔細想了想，似乎他還真是第一個修煉原力的，“原來如此，我就說我怎麼修煉的那麼快，我記著當初在北海城時一個古族之人花了半輩子才修得幾輪原力，看來那個時候我就應該知道自己的不同了。”
凌天苦笑起來，不由得感嘆了一口，凌天接著道：
“那為何十王城的人能夠修煉原力呢？是不是因為這裡原力還算充裕，刺激了松果體的發育？”
天鬼點點頭道：
“那當然了，不過最開始時十王城的人還是靠著覺醒來初步接觸並修煉原力的，說起這個，聯盟那邊就比較慘了，他們沒有原力，這輩子是不可能修煉原力的，所以他們只能靠著融合噬極獸的血來完成覺醒，這其實是很可悲的。”
凌天一窒，道：
“為什麼這麼說？”
“這塊大陸上的武者修煉，修煉講究的什麼？自然是資源，誰擁有了資源，那誰就最有可能成為強者，但是原力就那麼多，而且各個種族對於原力的感知還是有梯度的，第一梯度自然是我們虛空獸，第二梯度是噬極獸，第三梯度便是以武神族為首的其他種族，只不過人族自然是墊底的，至於為什麼說聯盟的人慘，那當然是因為聯盟那邊的人只能透過融合噬極獸的血來完成原力的二次甚至多次吸收，這難道不可悲？”
“當然，人族也不是一無是處，畢竟他們還年輕，短短八百年就做到這種地步，像大秦等國也透過發掘遺蹟掌握了很多其他種族留下的原力修煉法門，而且還製造出了虛空戰艦這種東西來，而其他種族要想做到這種地步沒有幾千年是想都不要想的。”
凌天聽完久久不語，對於人族，他也不知道怎麼說，畢竟很多時候，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個人類，況且，武神族和人類長得也太像了，凌天都感覺是不是人族就是武神族當年留下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