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安靜很久後，孫凌夢問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秘密？”
秦歌笑著搖搖頭，“如果幾把很大也算秘密的話。”
他自然不會告訴孫凌夢，自己心裡還住著一個惡魔。
因為那事兒連他自己也扯不清，他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還是另外一個人。
孫凌夢忍不住笑出聲，“真不要逼臉。”
秦歌問道：“那除了這些之外，你還調查到什麼？”
孫凌夢說道：“資料我還沒有整理出來，不過大概內容就是，其實在神之樂土之前，還有一個時代，被稱為‘神荒時代’。”
“神荒時代？”
孫凌夢看著他，“簡而言之，那個時代到處都是我們所理解中的‘神’，分為很多個不同的勢力，彼此爭鬥廝殺。最終神荒時代破滅，化為時間長河中的塵埃，接著神之樂土被五祖統治。”
秦歌略有感慨，“看來不管是在天上飛來飛去的神，還是在一些星球上的王朝，除了力量層級不同，本質上都是一樣，具有社會性質，都會為了利益而化身為惡魔。”
孫凌夢緩緩道：“在神荒時代，有一位魔神，被稱為‘滅世魔神’，因為他女人被殺害，所以他一怒為紅顏，開始屠殺各族，開啟弒神之路。”
秦歌讚道：“還是個爺們兒。”
孫凌夢：“在我個人看來，這是個還算不錯的愛情故事。”
說著她一揮手，身前虛空浮現出一片光幕。
光幕中顯示的是一幅壁畫，這是孫凌夢之前在調查天星九界的時候，在一處古蹟遺址中用方晶記錄下來的。
那壁畫的風格很簡單，就是一個巨大的人，頭上有角，背後有一對黑色的羽翼，兩隻眼睛就像是兩顆光芒萬丈的太陽。
孫凌夢說道：“這壁畫中的，應該就是滅世魔神。”
秦歌撇撇嘴，“看上去挺恐怖的，腳下全是屍骨。”
孫凌夢說道：“他就是神荒時代的終結者。”
秦歌用神識掃視著，發現在壁畫中那個“滅世魔神”腳下不僅有堆積如山的屍骨，在他身旁，還有一些人和動物陪伴。
有一隻白色的鳳凰，有一隻白色的猩猩，還有一隻黑色的猴子，以及一頭牛……
更遠的地方，還有很多人成群結隊的跪在地上，虔誠的膜拜。
秦歌收回神識，問道：“還有呢？”
孫凌夢說道：“其它的我會慢慢整理。”
秦歌走過去躺到床上，“那行，我先睡一會兒。”
孫凌夢纖纖玉手放在衣領處，輕輕拉開蕾絲蝴蝶結。
“只要你取悅本座，本座就會告訴你更多的秘密。”
……
……
東嵐神州，並非是一片由萬千星辰組成的星域，而是一片由數萬塊大小不一的大陸組合而成的大陸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