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心蓮靜悄悄的走到步知舞身邊,“公主,在想秦歌的事?”
“嗯。”步知舞點點頭。
步心蓮知道步知舞的心情為何不好,因為好幾天前步知舞就跟她說過她做下的決定。
“是因為公主忘不掉他?”
“嗯,忘不掉。”
“其實吧……我覺得秦歌很好,但他並不適合公主。”
步知舞問道:“蓮兒,你說,我今後到底還能不能再見到小哥哥?”
步心蓮想想後,說道:“以前在皇宮裡的時候,劉嬤嬤跟我說,每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一條線,這條線,被稱為命運線,這條線命運線會跟其它的命運線交織,分開,然後再交織,有時候會交織在一起,有時候會交叉錯過,然後朝兩個不同的反方向延伸,繼而距離越來越遠,但是呢,這條線會彎曲。”
她握住步知舞的手,微笑道:“如果真的是命中註定某兩條線要永遠相纏,那麼,不管這兩條線距離多遠,不管這一刻有沒有交叉錯過,總有一天,它們會再次彎曲,朝同一個方向延伸,再次相遇,再次交纏。”
步知舞:“說這麼多,還是等於沒說。”
步心蓮鼓勵道:“公主,你都已經為了你的那個小哥哥,先是拒絕優秀的子桑師兄,然後又拒絕同樣優秀的秦歌,難道你就沒有勇氣賭?沒有勇氣等?”
“現在誰也無法確定結果,所以,這得看你的運氣,只要不放棄,你總會等到他!”
……
……
華燈初上。
花間樓。
似乎是知道秦歌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藥不然、戰安涼、蘇文軒這三個傢伙都沒有修煉,而是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陪秦歌。
真好,愛情或許會走,但兄弟永遠都在。
在愛情上受了傷,兄弟也可以來治。
藥不然一腳踩在桌上,提著酒罈,對秦歌說道:“就像你給玉兒寫的那首歌裡唱的那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還有那什麼來著……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與你躲過雨的屋簷……你說把愛漸漸放下會走更遠,又何必去改變已錯過的時間……這幸福的碎片,要我怎麼撿?”
秦歌仰起頭,舉著酒罈大口喝酒,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藥不然的話。
蘇文軒已喝得趴在桌子上,他一個讀書的斯文人,酒量肯定是比不上來自京南的戰安涼,也比不上從小就在花天酒地的藥不然,而金峰森混跡各種場合,沒少喝酒,所以他也比不上金峰森。
他唯一能比得上的就是安芝芝。
但安芝芝早已喝趴下,已被送回蘿莉宮。
但蘇文軒今天似乎也甩掉讀書人的那種矜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爽快,他對秦歌說:“愛,總是會讓一個人變得卑微。”
秦歌說道:“拿酒來!”
戰安涼說道:“今天你失戀,你想怎麼喝,我陪你怎麼喝。”
秦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對,老子今天失戀……不對,老子都沒有戀過,談何失戀?”
“哈哈哈哈……”他仰頭放聲大笑,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笑聲中充滿自嘲,“我他麼……到頭來……連個備胎都不是……這狗屁愛情,我去他麼的……來,喝酒!”
藥不然拍拍秦歌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不就是女人嘛,不都一個樣?你不就是饞她身子嘛?特麼有啥大不了的?”
“啊?我問你,你說,有啥大不了的?”藥不然伸手推推秦歌,“你至於跟個慫逼一樣,在這裡要死要活的?這一點也不爺們兒我跟你講!”
“斑爺決定了!老秦,明天斑爺就去接任務,等斑爺賺夠錢,斑爺就請你去曰這劍仙大陸上最貴的雞,他麼就讓你把這葷給老子開咯!”
“斑爺就讓你瞧瞧,女人那玩意兒究竟是個什麼樣!”
“斑爺知道,你不差錢,但這,必須得斑爺請!聽到沒?”
金峰森拍拍胸脯,“實不相瞞,老金我天天嫖,到時候我去幫老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