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秦副帥多慮。末將一介武夫,為人處世便是如此。”朱安仁淡淡一笑。
爾後,朱安仁便將秦歌一行人帶到營帳。
簡單交代幾句,朱安仁便告辭,回到自己帳中。
“哼,小白臉兒,既然來到這裡,那老子就得治你。”朱安仁走到營帳後邊的夜壺前,解開鎧甲的腰帶,便嘟著嘴噓噓的吹起哨子,看上去很得意。
“都說人老心不老,而我不僅是心不老,腎也不老,瞧瞧,這一股子飆起來多有勁兒。”朱安仁自言自語,不由想起秦歌帶來的那些小姑娘。
就沒有一個是普通姿色,全都是膚白貌美,閉月羞花,各有特色。
如他們這些常年待在前線的老丘八,自是喜歡的不得了。
姑娘嘛,誰不喜歡?
“這秦副帥,看來還真是個偉人啊,這都給送姑娘來了,還送這麼多,好人,好人吶!”
尿完抖三抖,還打一個激靈。
不過隨後他卻皺起眉,卻是下面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哎喲!”他發出一道叫聲,抬起自己的右手一瞧,發現掌心烏黑一片。
“毒?什麼時候中的毒?難道是剛剛跟他握手的時候?”
朱安仁不敢大意,當下走到一邊在床上盤膝坐下,開始運功逼出毒素。
不過小朱安仁也有沾染到那種毒,現在疼得他比死還難受。
“哎喲喂!我的娘喂!不行了不行了,這他娘啥毒啊,咋這麼疼,還這麼辣……”他蜷縮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隻手還握拳不停的捶著床板,哀叫連連,真後悔自己剛剛沒有洗手。
可是這事兒要是讓外人知道也很尷尬,所以他只能自己默默忍受。
……
朱安仁給秦歌一行人安排的營帳很簡陋,裡頭只有一張木板床,還有幾張凳子,連一張桌子都沒有。
不過對此秦歌也沒有什麼要求,就算是副帥,那也不能搞特殊。
他坐在凳子上,將通訊法寶塞進耳朵裡,“老金,去查查桂山軍區的朱安仁什麼來歷。”
片刻後,金峰森回訊:“老大,查到了。”
“說。”
“和大長老一樣,朱安仁是前宗主孔讓梨的弟子,是大長老的師弟,跟子桑家家主子桑滄田交情不淺,遊魂化境初期,喜歡吃狗肉,曾經得過痔瘡,年輕時喜歡跟子桑滄田一起去逛窯子……睡覺喜歡趴著睡……”
金峰森的工作效率很高,情報很詳細。
不過那些詳細的情報沒有意義,單單就“朱安仁是前宗主孔讓梨的弟子”這一條,秦歌便已明白為何朱安仁對他是這種態度。
畢竟,子桑家背後的人是孔讓梨,而子桑滄田又是朱安仁的朋友,現在子桑家被秦歌全滅……朱安仁對秦歌有這樣的態度,這很正常。
轉眼間,華燈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