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櫻?日本國花的一種,是重瓣櫻花,又名又叫八重紅此岸、奈良八重櫻等等,花語是高雅,你言而未定的耐煩與溫柔。很美的名字。”孔真吹了個口哨,帶著八重櫻繼續一路飛奔。
“是嗎。”八重櫻不必地應了一聲。
“難不可你是三無範例的?”孔真帶著妹紙一個轉角,倏地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嘛,看來是跑不掉了啊。”
“請放開手。”八重櫻瞟了一眼孔真抓住自己手掌的手,清靜地說。
孔真武斷放手沒有半分眷戀,這妹紙在他判斷中本性善良,只是目前的生理狀態很有問題,七八成與適才那隻滿身散發著討厭怨尤的黑狐狸相關,或是不要刺激來得好。
賴著臉皮繼續抓,對方一刀將自己爪子剁下來都不新鮮。
再說他也不是那種恬不知恥佔低價的傢伙,頂多是停不住嘴而已。
“孔真!這次你跑不掉了!”
霹靂霹靂!前方街道破裂,一個重量級的物體從天際落下將街道砸出一個大坑,隨後在機括驅動的聲音中,物體徐徐站站起子,這仍然是一臺機甲,樣子與其餘機甲差不離,但整體外殼卻是銀白色的。
“喲呵,這又是什麼玩意兒?換了個油漆噴塗的外裝便是型號了嗎?”
孔真笑嘻嘻地從懷裡取出一個三稜形的東西,那是以前從幹掉的那臺機甲裡挖出來的清楚爐:“八重櫻姑娘,看來是要拼一把了,你有多強?我看看需不需要抱一下大腿,如果你不介懷的話……”
“抱大腿?”八重櫻微微有些疑惑,隨後清靜的眼珠中,終於用上了看失常的目光盯著孔真,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腰間的刀柄上,“你……”
“停停停!抱大腿的用途是你如果夠強那我就幫助你,你如果不會你來幫助我,咱們殺出去!”孔真趕快回答,同時吐槽道,“你是哪兒來的古人嗎?抱大腿都不懂……唉?古人?”
孔真揉揉眉頭,周密看了看八重櫻的裝束:“你這身巫女服……律者……你該不會真是什麼古人吧?”
雖然和他一樣有著民氣,但性命本質作為律者,壽命肯定不會是人類普通百歲擺佈就完。
霹靂霹靂!後方的幾臺機甲逐漸困繞了上來。
“現在是何年月?”八重櫻一手扶著刀鞘,一手握住刀柄,青藍色的眼眸微垂,帶著難言的神采。
“2014年,這裡是日本漫空市。”
“2014年?”
“哦,你在世的時候天皇是誰?年號是啥?”
“天皇?咱們村子很清靜……年份的話,我記得是……永正十年。”
“哇哦!永正十年?永正年號,那便是後柏原天皇了,十年的話……也便是1514年……距離現在那就已經五百年了!”
八重櫻微微嘆了口氣,眼眸中的茫然痛惜之色愈發油膩:“原來……已經五百年了啊。”
“五百歲大媽?”孔真瞪大了眼睛,周密看了看八重櫻,還繞著對方轉了幾圈,“沒有皺紋、青春靚麗、身段好、夠漂亮……嗯,果然年紀不緊張,顏值才是環節。”
八重櫻斜了少年一眼:“你很新鮮。”
“是嗎?”孔真摸了摸下巴,“那如何樣才算正常?”
“無論驚怖驚奇或是怎麼樣,都很正常,由於你眼前的人,五百年未死,關於不會知的東西,若不像神明般崇敬渴望賜賚,便猶如妖怪般討厭敬而遠之,這便是人……”
“其實我以為更有大約被抓起來剖解。”孔真吐槽道,“現在的科學家都有將新鮮的東西乃至自己剖解的醉心,例如正計劃把咱們抓起來剖解的大媽。”
“科學家是什麼?”
“人類文化的前驅,也是人類文化的毀滅者,但嚴格提及來他們只是一群索求真諦的人,而其餘人會把這些功效用在或好或壞的事情上。”
“聽不懂。”
可可利亞微微鬨笑,酸心疾首地批示銀白色的泰坦·暴走和四周的十幾架泰坦困繞過去:“這時候了你們有功夫空話嗎?捕捉兩名律者!”
“號令實行!”
砰砰砰砰砰!大地轟動,十幾架機甲從四面八方困繞過來,這些機甲雖然樣子都一樣,但孔真或是很快判斷出來了那些深藍色的機甲是雜魚,此中三臺黃銅色的機甲是精英,而那架銀白色的機甲估計是boss了。
“雖然惹起了喪屍和喪屍獸混亂,但未免或是要打一場啊。”孔真撩了一下自己的斜劉海,腦後扎著的馬尾微微晃了晃,他將懷裡的三稜形崩壞能清楚爐拿出來崩解掉外殼,大量崩壞能增補進他的體內,雖然這些崩壞能無法再讓他的律者核心變強,但作為花消品或是可以的。
隨後他取出另一樣東西,從機甲身上掰下來的一塊碎片,深藍色的碎片在孔真手中崩解為黑色微粒,以前逃跑之中他早就解析了這種金屬的佈局設計圖——絕非社會中普及的物理知識中某種金屬元素,這種可以承載崩壞能的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