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退場了。”言峰綺禮皺著眉頭朝著喇叭低聲說道。
喇叭的另一端,時臣端著紅酒,優雅地站著,哪怕此時完完全全聯絡不上吉爾加美什,他也絲毫沒有慌亂。
真正的紳士,就是如此的從容自然,慌亂,與他們無緣。
他輕輕地抿了一小口,思索片刻,開口道:“綺禮,你現在立刻前往教堂,可以尋求庇護。”
教堂作為第三方監督者,任何御主在自己的英靈退場以後都可以前往教堂之中尋求庇護。
“師父…你…”綺禮剛想開口。
“沒事,你先去吧,放心…assassin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時臣緩步走到一張桌子旁,緩緩地拾起在桌面上擺放的一張羊皮紙。
斯卡哈…伊斯坎達爾…阿爾託莉雅…但丁…山中老人…不知名的caster…
這些所有從者的資訊皆是在上面寫了出來。
“戰爭…比斗的便是資訊戰,誰藏的底牌越大,誰的贏面就會越高。”時臣輕輕笑了笑,看向了天邊的月亮。
“真美…”
與此同時…
“真美…”索拉站在一落地窗前,望著夜空中的月亮,陶醉地讚歎了一聲。
“唔!唔!!唔唔!唔!”肯尼斯渾身皆被拘束著,綁在一張木椅上。
他絲毫沒有料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會對他動手。
明明訂婚儀式上,雙方訴說著海誓山盟,難道…那都是假的嗎!
索拉聽到肯尼斯的動靜,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連忙腳步並齊,快步來到肯尼斯的身邊,緩緩地將他嘴巴上的絲襪拿了下來。
“索拉!你瘋了麼!”肯尼斯剛能說話,就朝著索拉破口大罵道。
索拉有些生氣,隨後又迅速壓下了怒火。
她緩緩地伸出了手,摸了摸肯尼斯的臉龐,痴痴地笑了起來。
“肯尼斯…你以前可不會這樣對我說話。”
肯尼斯見她眼中瘋狂之色漸漸淡去,連忙說道:“我錯了!索拉,你先把我放開,我真的錯了。”
索拉輕蔑地一笑:“肯尼斯,你還當我是三歲小孩麼?光說你錯了又有什麼用?”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索拉,你就把我鬆綁吧!”
“不行喲。”索拉突然搖了搖頭,緩緩抬起肯尼斯的那只有著三劃令咒的手。“如果給你鬆綁了,你也就不會給我令咒了。”
“哎?”肯尼斯呆呆地抬起頭,傻傻地望著他。
“你…說什麼?”肯尼斯嘗試性地問道。
“我說,請你心甘情願地將令咒給我,那個賤女人不是想死麼?我成全她不好麼?”索拉一臉為斯卡哈著想的樣子。
“不…不…不…索拉!聖盃戰爭不是開玩笑的!”肯尼斯連忙勸阻道。
“不是開玩笑的,既然你對於聖盃沒有想法,那麼…我來便是!”
“聖盃戰爭會殺人的!”肯尼斯急切地大吼道。
“啪!”一聲響亮而又清脆的聲音伴隨著肯尼斯一邊的臉變得充血,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