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銘很淡定,只是一字一句淡淡的說:“我,就是,秦銘!”
一瞬間,所有人衝向他的人,身子都停下了。
同時,秦家人也都立馬呆住,秦安眼睛也是一瞪,整個人愣住了。
“你……你說什麼?”秦安不敢相信的問。
秦銘微微抬頭:“我說,我就是秦銘,怎麼,你不是說我是你堂弟?你連我,都不認識?”
“胡說,你是秦銘?呵,他在帝都當官,怎麼會來這裡?”秦安不相信。
秦銘摸出腰牌:“既然你是官,應該認識這個吧?”
秦安看了看腰牌,臉色白了。
他可以不相信秦銘的身份,但不能不相信代表身份的腰牌,秦銘身上的純銀腰牌,至少是三四品的官才能佩戴。
同時,秦家一個老者開口:“這年輕人,的確像秦銘啊,我幾年前去帝都見過,有印象。”
這下大家都信了,就是秦安也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看著秦銘說:“你……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秦銘雙手負在身後:“怎麼?本官回老家看看,不行嗎?還有,這就是你對本官的態度?”
秦安臉色難看,在家族這麼多人面前,他很不甘心。
可是又能如何?他一個典史,怎麼跟秦銘比?
無奈,只能躬身:“下官……見過大人……”
秦銘冷笑,隨即上前幾步,說道:“讓開,你,擋著本官的路了。”
秦安咬牙,最終還是後退給秦銘讓開,然而秦銘還是眉頭一皺:
“敢衝撞本官?該打!”
二話不說,秦銘豪不講理的一巴掌扇出,啪的一聲打在秦安臉上,直接把秦安打的身子都差點摔倒。
不過同時,秦銘也咳嗽兩聲,畢竟還重病。
秦安拳頭一握,想要發火,卻忍住了。
秦銘明顯是羞辱他,把他剛剛飛揚跋扈的一面,拿出來用完了他身上,讓他很難看。
秦家幾個老者和一對中年夫妻臉色都黑了。
隨即那個一身錦服的中年人走出來怒喝:“秦銘,你幹什麼?”
秦銘瞥了眼中年人說:“本官教訓底下官員,幹你何事?”
“你……哼,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大伯,你就是這個態度和長輩說話?而且他也是你堂哥,你如何敢打他?還有沒有家規?”中年人怒喝。
秦銘淡淡的說:“你的家規,要用來管本官?”
中年人深呼吸一口氣,眼神陰冷起來,說道:“好啊,做官了,不把長輩放眼裡了。也罷,我不與你計較。安兒,父親是來接你的,走,進宅子吧。”
秦安點頭,隨即走進了秦家大門。
接著那中年人又對秦銘說:“你,走側門吧,畢竟現在我是家主,你只是旁系了!”
秦銘笑了:“老子進皇宮大殿都是走正門,你讓老子走側門?哼,這秦家,不回也罷。”
說著,秦銘就要轉身,但頓了頓,又道:“以後你清水縣秦家再敢打著我秦銘的名號作威作福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秦銘轉身和小公主就大步離開。
秦家所有人臉都黑了,臉色非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