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椒聽著眾蟻歡呼,不禁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戳、刺、掃、劈、擋,還是這幾個招式,沒有任何的花架子,但在藤椒的手中,這些普通的招式卻發出了巨大的威力。
呼呼!
風聲它的長槍舞動中呼呼作響,一根繡花針,竟被舞出了金箍棒的感覺。好似趙子龍的七進七出,也好似豹子頭林沖風雪山神廟。
藤椒圍繞著搪瓷碗,將一杆長槍舞得出神入化,他至少已經學得了宗師八成的功夫。
這一場精彩的演藝,成為了蟻族中的經典。又因為這場演藝是圍著正在熬製的紅糖進行,所以,這場演藝也被後世稱為“隨糖演藝”。
新一批的紅糖終於製成了,這一次,甘蔗所熬製紅糖的利用率明顯比第一次高了許多。
小燃應了自己的承諾,用金色的樹葉,裝滿了整整兩樹葉,吩咐花椒和藤椒,送往狂風寨,作為這2000白蟻的酬勞。
狂風寨的寨主白慧笙聞到了紅糖的氣息,瞬間就停下了正在進行的產卵工作,她也不顧當日產卵的目標,完成了2000,只顧著大口大口地吃著紅糖。
白慧笙讓花椒帶話回來,若是沙棘蟲族聯合國之後有任何勞力方面的需求,狂風寨一定第一時間支援。
沙棘荒原。
“巫師,這鹽花生之徵,現在可以繼續了嗎?”小燃再一次讓巫師卜了一卦。
“咳咳……”
“咳咳……”
巫師一邊像QQ訊息提醒一樣咳咳,一邊將三粒草籽拋向空中。草籽落地後,他瞧了一遍又一遍。
“咳咳……燃翅首相,這卦象跟之前一樣啊。鹽花生之徵,仍然不可進行。”巫師又一次否決了鹽花生之徵。
小燃心想,巫師這老神棍已經許多沒有占卜首有用的卦象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
“可是,這上玄帝國已經分崩離析,在上次的巨魔魔法事件中,元氣大傷,再也無心冒犯我聯合國,這鹽花生之徵,到底有什麼阻礙?”小燃質疑道。
“咳咳……這這這……這老夫哪裡知道啊。卦象便是如此,燃翅首相,卦象就是卦象啊,不可改變就是不可改變。或許是因為時候不到吧。咳咳……”巫師解釋道。
“可以前不是說,這鹽花生之徵的危機,很快就能解決吧。”小燃道。
“咳咳……上一次的危機是解除了,可卦象顯示還存在強大的阻礙,具體是什麼阻礙,這卦象也得不出結論。”巫師道。
……
小燃只覺得有些無語,看來從巫師這裡,暫時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答案了。可阻礙鹽花生之徵的阻礙,除了上玄帝國,到底還有什麼?
不、不對。上玄帝國已經對沙棘荒原沒有任何威脅,鹽花生之徵也必然不會有什麼危機。天時、地利、人和,難道是天時?
不如找工藤新蟻分析一下。小燃敲定主意,便找到了工藤新蟻,並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工藤新蟻,讓他分析。
工藤新蟻思考了良久,才緩緩搖動觸鬚,道:“燃翅首相,我也是這麼認為了。”
噗……
難道,就沒有個可靠的蟻,能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嗎……
次日,小燃決定帶領藤椒和長槍蟻,前往花生地,藤椒的龍槍已經使得出神入化,想必真的遇到什麼危險,也不於不能逃脫。
經過柿子樹的時候,小燃只覺得這裡荒涼了許多。青草不再是綠色,曾近滿是綠色的柿子樹,也只剩下幾片搖曳的孤葉。
這柿子樹,哈哈,真像是實驗室負責寫程式碼的準程式設計師老陳。老陳的頭髮也掉得厲害,過不了幾年,老陳也差不多跟這柿子樹一樣,都變成禿禿了。
唉!
想起老陳和他的頭髮,小燃不禁傷感起來。
小燃竟有些懷念老陳,就像老陳懷念他頭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