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州,威勝山。
自從晁蓋在亳州殺官起義造反後,亳州的治理可謂是急劇下降。
哪怕武霖及時的派了官員重新出任亳州鎮守和太守,也無濟於事。
如今,這亳州更是鬼魅橫生,在這威勝山上,也是多了一夥兒強人。
這威勝山上為首的強人姓田,單名一個虎字,原本是亳州沁縣的一個獵戶,有膂力,熟武藝,專一結交惡少。
因為晁蓋的起義,影響了亳州的治理,也讓田虎看到了起事的曙光,在亳州沉寂了一段時間後,突然便開始展現崢嶸來。
他先是投靠信任亳州鎮守之下,為其是從,接著,不斷將自己的族人和朋友安插在自己的隊伍裡,一不留神,就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隊伍。
在亳州鎮守不知道的情況下,田虎憑藉著自身的本事,已經掌握了亳州大約五分之二的軍隊,而這一切,都瞞著亳州太守和鎮守。
“大哥,我等何日起事啊?”
威勝山大寨裡,一位面貌猙獰,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漢子正對著坐在上首的一位和他面貌相似的男子說道。
此人正是田虎的兄弟,田豹。
“現在起事還早,這張毅和陳琦二人如今似乎對灑家起了疑心,這幾日旁敲側擊地想從我手中拿回兵權。”
田虎搖頭對田豹說道。
這幾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田虎老是被喊到太守府內問話,張毅正是如今的亳州太守,陳琦正是亳州鎮守。
以往的時候,田虎只要自己負責自己的部下,無需和張毅、陳琦二人彙報即可,這幾日卻是被他二人時常喚去說些什麼。
“直娘賊,怕不是那劉信民這廝在暗中搞鬼。”
又是一人開口說話了,此人同樣與田虎有著相似的面貌,只是身材比起二人來說要瘦削一些,他正是田虎的三弟田彪。
他口中所說的劉信民,也正是隨著秦宇造反大禮包所召喚出世的反賊之一,如今的身份同樣也是亳州軍官的一員,和田虎等人一直不對付。
“劉信民?哼,這廝卻是囂張得緊啊,灑家看他早就不爽久矣!”
田豹一聽田彪提起劉信民,這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劉信民一開始不過只是亳州一個普通的百姓罷了,儘管精通武藝,身懷異術,卻也不是什麼人物。
不過只是因為其有個好閨女,竟然被如今的亳州太守張毅看上,做了一房妻妾,如此,這劉信民的身份水漲船高,一下就成了亳州太守的岳父。
如此,在劉信民的本事和身份加持之下,也算得上是亳州的大人物,成為和田虎一樣的亳州大將,更兼之其手下有章、巴、計、陸四位猛將,在亳州倒也是能和田虎相互抗衡。
而田豹和劉信民也是有過矛盾衝突的,那還是些陳年舊事,田豹自幼便是性格暴躁,行事囂張,在田虎還沒當上亳州大將之時,田豹也時常仗著自己有一身武藝,在相鄰間為非作歹。
有一日,田豹正在做些歹事,卻正好被途中經過的劉信民撞見,這劉信民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卻想當個好人,見到田豹欲行不軌,立刻出手製止。
這劉信民雖然看起來很瘦弱,很像個書生文人,但實際上武藝不凡,田豹卻是比不過他,被其狠狠教訓了一頓,落了面子。
田豹本就是好麵皮的人,被劉信民落了面子如何能忍?時不時給劉信民找些不痛快,尤其是在田虎當上亳州大將後,田豹仗著田虎的身份,更是為非作歹。
若不是劉信民不知從哪兒招攬了章、巴、計、陸等四位異性兄弟,也許早就被田豹害死了。
田豹也是沒想到有朝一日,這劉信民竟然會水漲船高成為張毅的岳父,如此,田豹卻是無法對其下手了。
“哼,劉信民這廝也端不是什麼好人,偽君子一個,灑家最是不忿!”
田虎同樣很是不屑地表達了自己對劉信民的厭惡。
“看來是我等這幾日頻繁出沒威勝山,被劉信民這撮鳥發覺了,他肯定是想借張毅和陳琦的手除掉我等。”
田虎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他老早就看出了劉信民的打算,就像劉信民要除掉他們一樣,他也看劉信民等不爽。